芝兰院内,白沐寒躺在一张躺椅上,闭着双眼似乎在闭目养神,突然他睁开了双眼,对着忽然出现在房内的黑衣人问道:“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黑衣人回道:“没有,大人。文学『迷WwんW.WenXUEMi.COM影十的小队全部死于一种手法,看起来,是修神教的锁喉!根据盟内数年的情报,他们应该出动了一个绿衣分队,也有可能是蓝衣分队,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白沐寒放在椅旁的手渐渐紧握成拳,骨骼出清脆的声响,静默一会儿,他继续问道:“那大小姐与修神教的关系可有查清?”
黑衣人道:“初始由于大小姐身上的毒,属下判定她很有可能是五年前江湖上出现的红玉,此次检查影十的尸体时我现他有将准备的解毒药粉拿出来过,故而属下猜想大小姐必定是红玉无疑,至于修神盟,属下不敢妄加猜测!”
白沐寒听完后,眼底的寒光更甚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我既然让你们调查,你当我心里没底吗?”
说完便一甩袖袍,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看向已经升到半天的太阳,眼睛深深地眯了起来,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末了,他嘴唇嗡动:“风菲菲,风菲菲!真是我的好女儿!就让我们看看,谁会走到最后!”
我从腰间解下一大串蜡烛,为了带这些蜡烛,我只能用布带将它死死地绑在我的腰上,虽然我可以用异法在黑暗中看清路线,但是这对我的精神损耗太大,并且,在这个冷清的石穴里,火光还是能够稍稍带给我一些安全感,一些小型的虫蚁也不会离我太近。
我用火折子点燃了一根蜡烛,这才开始仔细地端详这个隐秘暗室的真面目,我想这个密室的原主人应该是一个非常活泼的女孩,至于为什么?呵呵,只有当我点燃蜡烛的那一刻我才现这四周的纱帐都是古代难得一见的粉红色,想到这,看来这女孩的身份地位不低啊!
我举着蜡烛慢慢绕过缠满蛛丝的纱帐,往后走去,令我惊讶的是,后面竟是一个小小的书柜,上面堆满了满是灰尘的书籍,我随意拿起几本翻了翻,这些竟然都是一些游记,里面有关于各个国家的风景人文介绍,还有几本甚至还介绍了一些特别有名的大势力,而在这些记载里,原来的这个邪教竟然也榜上有名,不过是属于恶名罢了。
虽然这些字与现代的汉字还是有些区别,但是因为我一直对古典文学很感兴趣,所以这些字还是难不倒我的。
就这么看着,我也慢慢忘记了紧张,忘记了外面的危险,一心一意投入到这些典籍里面,而这些书籍,也为我狂补了一通这个世界的常识和一些在外生活的经验,更甚的是,那些精彩的见闻和精辟的见解不仅逐渐扩大着我的视野,也让我自穿越过来后一直浮躁的心变得平静下来。
直到这时我才现原来我的内心一直都是抗拒的,抗拒我穿越的事实,抗拒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物,还自以为自己承受能力很强,这种心态使得我在某些事上抱着一些消极又偏激的想法,比如拒绝相信任何人,而我内心的抗拒,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在恐惧,不仅是在恐惧死亡,还有就是这个世界带给我的陌生感,这让得我在平时的生活中变得更加谨慎,却更加疲倦。
我看着面前这个小小的书柜,心中不由生出一份浓浓的感激,若不是因为它,估计我现在还在因为外面的事情而胆战心惊吧!我回想着这一卷卷书里所记录的经历,正是这些知识让得我对我的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激情!我在书桌面前缓缓跪下,对着它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谢谢!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我在密室里待了将近两周时间,食物终究是耗尽了,这段时间内,我确实能够感受到上面传来的惊叫声和脚步声,我知道剧情还是无法避免的生了,听着这些声音在头上踏过,我内心也很紧张,但却不复以前般狂躁,只是在偶尔心情低落的时候,总喜欢用手拨弄着脚上的石链,洛初啊洛初!要不是同情你的遭遇,我也不会在南岳山拜佛的时候还想到穿越改造的事情,如今你却连见上我一面都不肯,简直太伤我心了!!
我感受着石链那粗糙的质感,不由得自言自语道:“话说在原文里你还是个大帅哥来着,不会是因为长得太丑不好意思出来吓我吧!一定是这样的!”我为了安慰我受尽打击的心灵以及不断出抗议的肚子,我只好对着石链牢骚了,反正他也听不见不是?('')?。
这时旁边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你是在说我吗?”
谁?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抬起头,现离我不远的躺椅上躺着一个男子,像是亚麻灰的长,还有不知深蓝浅蓝的长袍,在火光下隐隐约约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看到了那张足够妖孽的脸,在火光的投射下更显得五官分明,不过我已经来不及去欣赏这一切了。
在我的视线里,那张令天地变色的脸庞开始浮现出复杂的脉络,就像是我刚刚看到那条石链一样,只是这次的脉络更为庞杂,我很清晰的感觉到我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被打通了,而我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透明,白色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瞳孔,极度的痛感涌入我的大脑,我忍不住想要闭紧自己的眼睛,但是我却现我做不到,我想我现在的脸孔一定是狰狞可怖的,没想到刚见到洛初就生了这种事情,真是时运不济啊!
其实我还是不够清楚如今的状况,在我的感知里是无数的光芒刺进了我的瞳孔,而在洛初的眼里则是无数的金芒从我的瞳孔里散射出来,甚至连他都不敢直视我的目光,那样的眼神太具有压力了。
当我终于可以控制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眼睛又传来一种极度难忍的痒意,这时我恨不得用手生生将眼球挖出来,不过幸好洛初及时的给我施了个定身术,要不然我的眼睛就难保了,我以一个极度怪异的姿势竖立在那里,眼睛还是不可抑制的睁得大大的,我终究还是难以控制地哭了出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的眼睛好受一点,泪水冲洗着我的眼睛,在我的感知里像是有众多的虫子不断地向外面涌去,这种感觉让我心中不断涌现出一股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