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打吧。”那汉子倒很干脆,反正东西白蔡蔡掉地上摔碎的,他不怕白蔡蔡赖。
“程英,有没有来啊?”于,白蔡蔡就拿出手机站到一边去打电话,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拔通,因为程英的手机被盗了,这会儿没有手机呢,不过,白蔡蔡估计着程英带着人也快到了。
“好了,我的朋友说一会儿就到。”白蔡蔡又装模作样的挂了手机,冲着那卫冬平道。
“行,我等着。”卫冬平回道,这厮也挺无耻的,这会儿又招呼白蔡蔡看其它的东西:“妹子,再看看别的,看中了,我给你打个折。”
“老板,你这东西我可真不敢碰了,说不准一会儿什么又坏了,那我就真赔不起了。”白蔡蔡意有所指的道。
不过卫冬平脸皮厚,那脸色淡定无比,还一幅好心的道:“没事,小心点就没事了,刚才你走神了嘛。”
白蔡蔡哭笑不得了,真极品无下限哪。她于很期待接下来的一场戏,于也笑咪咪的冲着那卫冬平道:“老板那,你那小板凳给我坐坐呗,逛街逛累了。”白蔡蔡指着地摊边的一张小马扎。
“行,你坐会儿。”卫冬平这会儿倒很大气。
于,白蔡蔡闲坐街边,她甚至想着去买点瓜子啥的,看戏的必备道具啊。
就在这时,远远的,程英领着几个公安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校保卫主任。
“就他,那摊上的玉佩就我们寝室白蔡蔡的东西。”程英一上前,就恨恨的指着地摊上几块玉符道。那几个公安迅速占据有利地位,以犄角之势将卫冬平围在中间。
“喂喂喂,你这个丫头片子胡说什么,这玉佩明明我进货来的。”卫冬平一脸气愤的道,同时又转过脸冲着那几个公安一脸讨好的道:喂,公安同志,这玉佩真我进货来的,你们弄错了。”
“就算进货,那也赃物。”这时,白蔡蔡站起来道,她倒也不敢真认准卫冬平偷的。
“你,你又掺和进来干什么,别想赖掉那800块钱。”卫冬平瞪着白蔡蔡,决这丫头这会儿落井下石吧。
“我没瞎和呀,也没必要赖,这几块玉佩本来就我的,我就白蔡蔡呀。”白蔡蔡一脸纯良的道。
一听白蔡蔡这么说,卫冬平也明白了,敢情着自己早叫人盯上了。
“你说你的,那有什么证据?”卫冬平这种厮混灌了的人也不会轻易罢休。虽然,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东西确实来路不正。但这东西又不高级玉石,一般来说,很少会有照片啊或什么的证据,当然了若退一万步,有证据的话,他也不怕,反正这东西又不他偷的,买了贼赃的话,那也有个不知者不罪,最多没收,反正也都不太值钱的东西,总之卫冬平进可攻,退可守。
“证据啊,来,程英,借你眉笔一用。”白蔡蔡朝程英招手,程英这姐儿眉笔一向随身带的。
程英打开小包,拿出眉笔递给白蔡蔡,然后一脸好奇的凑到白蔡蔡身边,心里不明白啊,一支眉笔怎么能证明这块玉就白蔡蔡的呢。
白蔡蔡这会儿接过眉笔,然后拿起一块玉符,就在最下的拐角,拿着眉笔在上面轻轻一涂,于,就立刻显示出‘白蔡蔡。1998。8。26’的字样,虽然很小,但还看得清。
这白蔡蔡以凸雕之技,又借用了光学的盲点雕刻而成,平常看不出来的,但只要用铅笔或眉笔什么的一涂就会显示出来,就好象把一块硬币放在白纸下,然后拿铅笔在白纸一涂,硬币的图案就显示出来了。总之,玉雕界,每个人的作品都会留下硬记,而留什么印记,怎么留,则五花八门,各有喜好。
一见证据确着,那卫冬平只能徒呼奈何,只叹上回这么着,这回怎么还这么着,几年前,白蔡蔡拆穿卫冬平的把戏,也正因为别人留了暗记,当时,让卫冬平记忆深刻啊,没想这回还因为这个,自然让卫冬平大叹时也,命也。
见铁证如山,赖也赖不掉了,于卫冬平话风一转又开始撇清自己:“我哪知道贼啊,不就贪小偏宜了点嘛,不知者不罪啊。”
只他这话骗鬼鬼都不信,这个卫冬平本身在这一带就臭名昭著,坑,蒙,拐,骗的那老手,在派出所的案底有几尺厚,派出所的同志自然不会轻易罢休,还得请回去继续深挖一下,追回其它的赃物。
胳膊扭不过大腿,最后,卫冬平也只得乖乖的跟派出所的同志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至此,白蔡蔡和程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派出所同志的事了。
几天后,308盗窃案水落石出,偷盗的一帮社会无业青年,有的还少年,算团伙做案,而之前,大家怀疑的卖小香包的女人,这个,还真跟她没关系,人家只一个想赚点钱的小商贩。不过,自此事件后,估计她再也进不了宿舍区卖东西了。
白蔡蔡和程英的失物也找回来了,不但如此,连上学期宿舍盗案也在顺藤摸瓜之下,水落石出,只水落石出也拿不回损失,那帮人早就花差花差掉了。都一般无产无业的,叫他们赔偿那天方夜谈。
闹哄哄的盗案结束,之前风声鹤唳的女生宿舍终于恢复了一片平静,不用再互相猜忌,可能谁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