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的扯着领口,喊着热:“好热,南南你热不,热啊。”出口的话都断断续续的。
顾南归现在浑身上下一种难言的不适在乱蹿,燥热让她控制不住的拉扯衣裳,闻予一转头就看到倒在一边,香肩半露的人。
浑身的血液霎时沸腾起来,齐齐的往那一处聚集。
他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忍不住靠过去,手扶上她的手臂,下巴贴到她的肩膀,一丝冰肌玉骨的触觉让他最后一丝理智燃尽。
闻予耐不住轻吻了一口她的肩膀,“南南我好难受啊。”
南归被这一吻,激的打了一个哆嗦。
空虚,难耐要命般的难受让她渴望的更多。
闻予比她更甚,再也忍不住就亲吻她的侧脸啃噬她的脖颈,
他迫不及待的压过身子,去寻她的唇,只会笨拙的轻啄,还是南归用牙齿回应他他才知道还可以啃噬。
有样学样的也回应着她,直到她伸出舌尖他轻轻含住一股陌生的快感直冲头顶,还可以这样?
闻予在学习上向来聪明,渐渐地不够了,闻予觉得不够,南归也觉得不够。
他心动极了,俯身亲吻安抚着流泪的人,“南南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南归嘴里也不停的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可是闻予像只刚尝过血腥的豹子,脑子嗡嗡根本听不清她的呓语。
直到两人神志略微恢复,直到南归痛苦的叫了声“丞西”,他终于听清了,他满心的欢喜戛然而止。
闻予无力的倒在痛哭的顾南归身上,眼泪霎时溢满眼眶无声的流下。
心好疼啊。
、满是憎恶
六月北城的太阳升起的格外早,橙红的暖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内打在闻予雅眼皮上,浓密细长的睫毛颤了颤,缓慢的睁开,尽管一夜疯狂,可是生物钟告诉他该起床做饭了。
闻予揉着额头,这时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儿,旧日不堪的回忆一下涌入脑子,一转头看到盖着被子,一头乌发盖脸的女子,他缓了一会才想起来了这是南归的房间。
昨夜的记忆慢慢浮,一幕幕一帧帧如高清动画一样在脑中快速的播了一遍,闻予愣住了,他昨天,他和南南昨天……
简直不敢相信,震惊过后就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他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发丝,一张魂牵梦绕的脸就这样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这是做梦么?如果真的是梦,他希望能长点,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因为这样的梦他做过的实在太多了,每每醒来面对的都是一室寂寥。
他侧身垫着手臂静静的趴着,灼热赤诚的视线一寸一寸描摹着她的容颜,从秀气的眉毛到鼓鼓闭阖的眼皮再到小巧挺拔的鼻子,鼻尖小小的煞是可爱,他有些心痒,悄悄凑过去,轻啄了一下,再是鼻子下那张让他沉醉的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