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扇巴掌又是踹小腿的。
跟对待一条肆意妄为又胆大噬主的狗有什么区别?
“脏死了。”
嫌弃地撇过头。
宋稚枝也是被他弄得没了脾气。
踹是踹了,而且还是发了狠的踹。
但他的小腿也是真硬,她脚指头到现在都疼。
而且不是说裴宴有洁癖的吗?
怎么还会任由满身污泥的自己在他车座上作乱?
还将他那身西装也弄得脏兮兮的。
“嗯,拜你所赐。”
让她乱跑,还摔在了一团淤泥上。
乖乖地待在他的身边不好吗?
在上车之前裴宴就俯身检查过她的膝盖。
没红也没肿,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被她逃跑惹出的气还是没能撒出去,说出的话自然也是带着股嘲讽的冷意。
“呵。”
宋稚枝也是不惯他那个狗脾气。
当即就冷笑出声。
就好像她不会冷脸一样。
“这么嫌弃我,不如赶紧走离婚程序,正好下个红绿灯左拐就是民政局。”
早离早解脱,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思。
何况裴宴也根本就不喜欢他。
纯粹是恨意攻占大脑,让他做出了这种离谱的事情来。
“离婚?你趁早断了这个念想,老子他妈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激得失了分寸。
裴宴粗口都爆了出来,那双眸子更是狠狠地盯住身旁的少女。
凶狠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似的。
然而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男人稍稍俯身,攥住她精巧的下颌。
粗粝的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
可语气却是极为病态疯狂,还带着股难以言喻的偏执占有。
“宋稚枝,你他妈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