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瞟了一眼直。勾。勾盯着他的花痴女子,没想到她竟然这般胆大,而且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没想到你对朕的身材这么感兴趣。”懒
凤瑾言立刻撇开了头,带着不屑,“男人的身体还不都一样,难道你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是长了三头六臂。”
小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娘娘,衣裳奴婢给您拿过来了。”
凤瑾言快速的走到门口,接过衣服,看了一眼已经换好衣裳的萧镜夜,“你先出去。”
萧镜夜戏谑的盯着她,“怎么,难道怕朕看了你的身子不成,你的哪一处是朕没有看过的。”
“流氓。”白了他一眼,快速的躲到了屏风后。
萧镜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流氓是什么意思?下流吗?”
说完看了一眼屏风后那若隐若现的身子,反唇相讥,“那你刚刚盯着朕瞧,难道你是女流氓。”。
屏风后的凤瑾言听到他的话,趔趄了一下,什么吗,女流。氓,竟然用到她的身上,他倒是有样学样,学的挺快的,这么快就知道反唇相讥了。全本摘书。qbxs8。
换好衣裳,被他强行拉住玉手,放于他的臂弯,快速的来到了前厅。
用完膳,凤瑾言说了一声道院子里走走,来到了山庄的大门口。虫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倒没有发现这山庄只是孤零零的一家,旁边全数山林密布,黑黝黝的林子在这夜晚看起来恐怖之极,凤吹过树林发出窸窣的声响,不时还有乌鸦的哀鸣声,甚至还有狼嚎声传入耳中。
吓得她惊。颤了一下,快速的转身。
正在转身之际,手突然间被人拉住,正要大叫,樱唇立刻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捂住,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心下气愤,竟然又是她那个无良的爹。
一路拉着来到僻静处,松开了捂住凤瑾言嘴巴的手,“言儿,今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眼神严厉的看着她。
她咬了咬贝齿,对于这个无良的爹,真是恨的呀痒痒,而他现在又开始怀疑她了疑心病害真是重,就算她说没有,他也不会相信,“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控制不了你的思想。”
凤将军眯起眸子,这言儿什么时候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真是做了皇后,本事也见长了,带着疑问道,“听言儿这么说,难道言儿没有向皇上说过爹的坏话,那皇上怎么会怀疑爹。全本摘书。qbxs8。”
疑心如此重的他,她知道自己如何说他都不会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夜路走多了,心里疑是有鬼。”
凤将军看着她说的这般坚定,只得勉强相信,“好,既然言儿是向着爹的,那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带着疑问的眸子看着无良的爹,他一直说要她办什么事,现在又说动手,他到底有什么阴谋,难道是要杀谁,想到这,心下一惊,她一点也不想卷进这宫廷争斗之中,“动手,动什么手,我压根就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阴冷的眸子看着凤瑾言,淡淡道,“言儿又在装忘记……”
凤瑾言很是无奈,“我确实忘记了,我失忆了行吧,以前的一切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
凤将军眼神闪烁的看了看她,“可是绒花树下的事你却记得很清楚。”
说完冷眸越发的冰冷。
他一而再的提起绒花树,难道这副身子的主人知道他的什么秘密不成,试探着说道,“我只记得绒花树下的事,别的都忘记了。”
凤将军听到她这么说,眼底突然尽显杀意,声音变得冰冷,“言儿是在威胁爹。”
每个字都透着杀意。
看着他越来越吓人的表情,她不禁有些紧张了,但他应该不敢在此杀她吧,不管怎么样,萧镜夜就算是为了演戏,在外人眼里看来,他应该是在乎她的,谅他也没这个胆。
而她这个无良的爹下毒害她,定是因为这身子的主人记得绒花树下的事情,那又是什么事情让他不惜杀死自己的女儿呢?
这时,凤将军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把一粒药丸送入她的口中,立刻松开了手。
凤瑾言感觉有东西吞到腹中,立刻握住自己的脖颈,一只手伸入喉中,拼命的想把东西吐出来,可是任她怎么呕吐也无济于事。
凤将军看着她徒劳的挣扎,眼神微微得意,“无用的,那药丸入喉即化,只要粘住唾液立刻倾入五脏六腑,这是慢性毒药,一开始一个月毒发一次,然后便是半个月毒发一次,六个月之后没有解药便会毒发身亡,这毒药只有专门的解药才能解,就算所谓的神医也解不了此毒。”
凤瑾言恨恨的看着无良的爹,“卑鄙,无耻,你真是我爹吗?”
听着她的话,凤将军仍然无动于衷,“爹也不想,可是言儿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所以爹也只能出此歪招,只要言儿乖乖听话,爹会定时给言儿送解药的,不让言儿承受毒发的痛苦。”
见凤瑾言半天没有回应,缓了缓又道,“爹给你的时间也够宽裕的,六个月的时间足够,你下毒也好,刺杀也行,爹只要见到他死就够了。”
她瞪大水眸望着这个要她杀人的爹,“见到谁死,你到底想杀谁?”
凤将军脸上眨起冷笑,”言儿,不要再装了,你以为爹真的会相信你失忆了吗?爹要杀的人,在你进宫前就告诉你了,六个月之后,我一定要见到他死,要不然便是言儿你死。”残忍的说完,眼底尽显杀意,遂自看了一眼凤瑾言,转身向着景龙山庄走去。
凤瑾言踉跄了两步,痛恨的看了一眼凤将军的背影,这是她的爹吗,屡次给女儿下毒的爹,还要取自己女儿性命的爹。
她冷笑了几声,她真是为这具身子的主人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无缘无故摊上一个这样的爹,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