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面相觑,习如心更是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天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如此指责莲儿?”
贺天宏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目光坚定地望着自己的双亲,一字一句地解释道:“爹爹,娘亲,你们听我说。”
“长久以来,贺莲儿她表面上维持着家族的和谐,背地里却暗藏祸心。
就在昨日,她设计陷害于我,企图让我永远失去行动能力。若非有贵人相助,我此刻恐怕已是一具空有躯壳的行尸走肉。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那扭曲的欲望,根本不顾及家族亲情,更枉顾了身为人的基本道德底线!”
贺康城与习如心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们难以置信地再次望向贺莲儿,那双曾经充满慈爱与关怀的眼睛此刻却仿佛被寒冰覆盖,冷得让人心寒。
“你……你竟然如此狠毒!他可是你亲二哥啊,从小就疼爱你的亲哥哥啊。”
习如心颤抖着声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竟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贺莲儿的眼神在贺天宏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注视下,愈发显得慌乱无章,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乞求与辩解:“爹娘,二哥,你们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当时情况复杂,我也是一时冲动,才……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显然在努力编织着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完全信服的谎言。
贺天宏见状,怒气更盛,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喷薄而出:“一时冲动?我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这不仅仅是误会,这是背叛,是家族的耻辱!”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与愤怒,仿佛在这一刻,曾经那个温婉可人的妹妹已经变得陌生而遥远。
正当气氛紧张到几乎凝固之时,赵芸那清冷而坚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如同冬日里的一缕寒风,穿透了所有人的心房。
“贺莲儿,你以为逃避和狡辩就能掩盖一切吗?你可知,那些因你而起的伤痛与仇恨,如同野草般在我心中疯长,十年未曾消减。”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成为终结一切恩怨的利刃。
贺莲儿感受到那股逼人的寒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抬头望向赵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懊悔与不甘,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命运的无奈与愤恨。
“赵芸,你早就该死!我只恨没能尽早解决了你。”
赵芸冷笑一声,手里的长剑突地出鞘,快速架在了贺莲儿的脖颈之上,冷声说道:“我跟你算的可不止这一笔账,要不我帮你回忆一下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你说的可是我在沼泽大比中,没有及时救你出泥潭?”贺莲儿冷笑:“我跟你本就不熟,何必为了你冒险?况且这种事情在灵界本就是常事,你怪不到我。”
赵芸摇了摇头:“我说的可不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