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心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组,昨晚把叛徒的特征报上去,刚刚才得到回复,非常危险!如果不能尽快处决,可能二十人左右有危险并且牵涉到二十个家庭,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啊!”
薄厚轻轻点头:“没有真实家庭的人得不到信任,调查组刘云等人都不知道H先生的真名实姓”
“H先生?”
薄厚:“他们内部的人称叛徒H先生”
“敌人,敌人的人,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除掉,H先生”
薄厚:“现在是李羽豹盯着吧”
“是的,我有些担心他,上次集训主要是思想方面,因为羽豹同志身手了得,所以没有经过这些方面的培训,但是我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没有人手供选择啊”
薄厚:“离开江边县只能坐船走,准备一把可以远距离狙杀H先生的步枪,不过明目张胆杀H先生要暴露很多问题,起码江边县会掀起一场地震,百分之九十死很多人”
“不惜一切,调查组到江边县的时候,我没有看见特征像叛徒的人,如果他们离开的话,明面上可能看不出来谁是H先生,今晚是最后机会,必须进党部处决H先生”柳若风坚定眼神不容置疑
薄厚:“刚才与巴特谈到卫生问题,想起来一些事情,如果知道H先生的体质和有什么基础疾病的话,我可以调制药剂诱发心脏病或者肾衰竭,知道得详细的话,可以把发作时间定在四十到五十个小时之间”
“真的!”柳若风惊喜的声音有些大了,连忙压低声音:“你真的,哦对了,你是化学专业但是这些是化学范畴吗?”
薄厚:“一窍通百窍,很多事情都有相通的地方,只不过怎么知道H先生的身体状况如何?或者,想办法把H先生送进医院检查一下”
柳若风嘴皮微动喃喃自语没有听清楚薄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问:“事后有没有,或者说敌人能发现是被人下毒吗”
“药剂不是毒药,两天后就算解剖也不会被发现”
柳若风:“太好了!没有办法我才用最笨的办法”拍打薄厚的肩膀兴奋地说:“真是无敌了薄厚同志,马上调制药剂下重一点,张大哥的手段就算喂到H先生嘴巴里!呵呵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暴露任何人,任何事!自然死亡能够怪谁”“
“不行,体质不一样效果大不一样,并且没有疾病既心脏病和肾病,药剂效果无法保证,这么给你说吧,每个人表面都是一样的,但是每个人又有些不一样,就拿体温来说,有人常年三十五度有人三十六度,只有清楚体质还有血型才能保证药剂效果”
柳若风:“你的意思,如果H先生没有心脏病和肾病,药剂就没有什么效果,并且别的病你也没有办法”
“差不多就是这样”
柳若风有些烦燥:“天下无双的办法,就是条件有些苛刻,怎么让他得病!关键在于没有时间啊,今天晚上要不强杀H先生,要不强行送进医院”
薄厚看看手表:“这个事情大家想一想办法,现在我先去趟警局,木村梅跑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党部侧后巷子里面有幢鬼屋,能不能在这上面做点文章”
“鬼屋?闹鬼吗!”
薄厚又看了看手表:“花脸李羽豹不是喜欢吓人吗!晚上碰面再说,先去警局了”
“好”
街上路过古董店,古董店关着门严老板不在。警察局与平时一样没有紧张气氛或者跑来跑去忙碌的警察。警察数量不见少也不主动打招呼,躲躲闪闪的眼神绕着走
二楼,李羽雁办公室开着门,楼道里和开着门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靠近办公室忽然听见孙丽的声音
“姐们,你应该听老爹的话,哪小子一看就是皮厚心厚的主,表面笑得跟弥勒佛似的,骨子里透着傲气谁也瞧不起,这种人会连累全家,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真的,姐们这对招子亮得很,什么时候出过差错呢”
李羽雁:“曹大哥性情中人,人家不想要你,怎么扭到人家不放手呀”
孙丽:“嘿说你的事,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啊,告诉我,这小子怎么勾搭你的,怎么就私定终身了嘞!说,必须说,不然二十四小时缠着你,姐们是记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