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翻了个白眼,没有在薄厚收拾出来的椅子上坐下,走去卧榻躺下靠着软垫摇扇子
年轻小伙计走到薄厚面前弯腰鞠躬恭敬地说:“长官,小人帮您把衣服挂起来?”抬手向进屋这边示意
薄厚抬眼看见一排挂衣服的架子,点点头表示同意
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起码四五个人走进房间,一个白净中年男子还在门外就向卧榻上的沈如抱拳作揖边说边走进来:“沈长官好,今天晚上三营露了大脸,恭喜沈督察贺喜沈督察,牌局推迟到现在哈哈,咱们可是等待多时哈哈哈…”
“薄营长,呃薄营长好,薄长官安好”进来的人发现一支手撑着椅子扶手,一支手的手肘搁在扶手上的薄厚,两手分开加上衬衣纽扣解开露出玉质感强烈却又隆起的胸肌!阴沉的眼神杀气十足
“呃嗯各位朋友,在下家里有事先走一步,今天天气太热了,嗯有点闷咱们改天再约,呵呵改天……”进来的人瞬息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沈如淡定从容摇扇子:“鬼样子”翻了个白眼撇嘴:“切”
“各位老板怎么走了?今晚清草园备了冰镇醪糟酒,特意用玉泉山的泉水酿制,水晶冰糖加冰块镇了一下午,走这么快做什么嘞?”张瘸子跨进房间看见了薄厚:“特么见鬼了!”
张草进屋沈如来了精神,站起身走到麻将桌子旁边:“今天晚上不设上限放开了整”三营和薄厚回来沈如感觉腰杆子都要硬上一些!抖一抖铜钱衣服得意地说:“幸运星加上战衣”瞟一眼薄厚:“今天晚上与你决一死战”
张瘸子走到沈如对面说:“三缺一怎么决一死战?外面一个客人没有哪儿去找人凑角?”
“我不管”沈如蛮横霸道地说:“快点把梅兰竹菊叫来”手指敲了敲桌面:“马上把角给老子凑齐”
张瘸子无奈地摊摊手说:“二位长官明鉴,巧妇还做不了饭,这个时间去哪儿找角呀?改天吧二位”
薄厚起身走到桌子旁边三国鼎立,淡淡地指一指对面空着的椅子说:“去把古董店的严老板叫来”
张瘸子眼珠子滴溜溜转:“严老板回来了吗?很久没有开门了啊,再说这个人写字可以但是不打牌呀”
薄厚下巴高高扬起:“告诉他,不来的话马上抄了古董店,注意是马上不是明天早上”
听见抄家!沈如更是精神大涨狐假虎威地吼叫:“马上去,哈哈哈,还有快点把四个美人叫出来”
“是是是,行行行”张瘸子隐蔽地瞪了薄厚一眼!特么砸自己人的场子:“二位长官稍坐片刻,坐,请坐”
薄厚拉开椅子坐下:“先上醪糟酒,冰块也拿一些来,还有”伸出牛皮长靴:“换双鞋子”
“你谁呀?这么多要求”沈如不屑地说
“是是是”张瘸子点头如捣蒜:“谁让你是老板的老板嘞”转身离开
沈如的眼睛眨动很快!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张草这个人软硬不吃不虚任何人的人!观察一会儿思考一会儿但是毫无结果
梅兰竹菊端着醪糟酒,一双布鞋,一盆冰块围着薄厚,俩个跪在地上帮薄厚换鞋子一个温柔地喂薄厚吃冰镇醪糟酒一个含情脉脉地为薄厚摇扇子
沈如大张着嘴巴,下巴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使劲揉眼睛绝对看错了!特么绝壁是幻觉
张瘸子很快回来说古董店关门了,找不到严老板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沈如还在震惊石化之中!谁是江边县老大?没有自己撑着三营起得来吗?薄厚坐得稳吗?为什么这么大的不同待遇!?
脱靴子很费事有点慢,薄厚很享受的样子淡淡地对沈如说:“沈督察,咱们明儿再来吧”
“老娘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