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边聊边走虽交谈的话语不多,但李羽雁需要不停与警察打招呼,几句话说完差不多到党部门口了
党部大门口站着一名穿正规军军服的中尉军官,年轻军官认识李羽雁没有立正敬礼而是谄媚笑笑说:“欢迎李局长亲自视察指导工作,您里面请”说完收起笑模样向薄厚敬了个标准军礼表情严肃说:“长官您好请出示证件,请交出随身携带的武器,还有士兵不得入内,请他们在这里等或者回去”
薄厚看了看李羽雁腰上的小手枪,反正要造反客气个啥,不客气地说:“一对狗眼睛看人下菜碟”举起手向前一挥然后重重地向下一切:“进去”
老兵快速冲上前把年轻军官撞到墙上,俩名士兵的冲锋枪随后顶住年轻军官,年轻军官可能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涨红脸不敢再说话
李羽雁抿嘴微笑跟着薄厚大摇大摆进入党部
薄厚的情绪有些激动,进入党部不但步伐大而且速度快径直朝二楼走
“嘿,嘿嘿”李羽雁叫住气势一往无前的薄厚,等薄厚停下来转头看着自己扬起下巴指了指前面通道:“一楼”
薄厚转头看通道!前面不远的门框上有一块横牌,会议室三个大字非常醒目,大步走到会议室门口,巧的是沈士钧刚好从里面出来,薄厚人多堵住了通道
沈士钧眉头一下子皱在一起,明显的怒火布满全身!党部比军队比廖林宣之流的权力派地位更高,敢在自己的地盘这么嚣张跋扈真是不想混了,沈士钧的手臂动了一下想起面前没有桌子可以拍!背着手说:“薄营长怎么回事?昨晚把士兵带进公共场所,今天更加过份把人带进神圣的党部来了!请薄营长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提高声音怒声吼叫:“到底想干什么想造反吗!命令你把人带出去”吼完沈士钧有些歇斯底里情绪失控:“马上”
薄厚淡淡然说:“上次卑职被一扫光掳去吊打差点丢了性命,现在道上更是把卑职比喻成唐僧肉,咱们这些冲在第一线的基层人员难啊,不过既然犯了沈主任的规矩,卑职马上消失请沈主任不要动怒”说完之后退一步就想离开正好不想进去
沈士钧想起薄厚的一身伤疤怒火稍减
“等等”李羽雁不想放过薄厚,叫住薄厚对沈士钧翻白眼双手叉腰说:“多大个党部有多神圣!哼,信不信我们马上退党,里面神圣的党员听着,全部给老娘一起退党要不然在江边县散步都犯法”
会议室里面坐着四五十人,好些人还是买卖人!这些人可不敢得罪女侠千金担何况女侠现在是警察局老大
“你,你你”沈士钧稍降的怒火又被重新点燃并且是爆燃,李羽雁一个仗着家族势力为所欲为的小女子,沈士钧本就看不上这种女人,逃婚打沈家的脸还敢和别的男人一起进出!最无法忍受的是竟然公然出头!真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啊,全部抓起来”
会议室十几个人起身冲过来但是沈士钧堵住了门出不去!老兵大手一挥,士兵们冲锋枪上膛顶上去,沈士钧连忙退后,俩名军官让过沈主任拿着手枪并排顶到门口指着士兵一起大吼:“放下枪,马上放下枪,快点放下枪,不想活了吗!敢在党部动枪”
门口站岗的军官这时候带着几十个拿着手枪冲锋枪机枪的人,从通道过来堵死同时拚命大吼放下枪不然格杀勿论
党部里吼声如雷一片喧嚣嘈杂!个个拿着枪只要一个人的枪走火!立马就是血流成河的局面
会议室里的普通党员吓得躲到角落里求神拜佛请天菩萨保佑
薄厚抢过一把冲锋枪大吼一声:“卧槽泥马”举起枪对着会议室门口的人就要搂火
怒发如狂的薄厚令会议室里的人静了静这个人真敢开枪的样子
“等等,大家请听鄙人一言”
沈士钧也适时吼了一声:“闭嘴,全部闭上嘴”
王老板畏畏缩缩上前指了指后面屋角里缩着的人说:“他们叫我出来说几句,鄙人刚刚入党照规矩没资格在这种情况之下说话,如果俩位有异议鄙人马上消失”王老板眼中只有沈士钧和薄厚
沈士钧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薄厚也没有说话放下手中的冲锋枪
“呵呵”王老板松了一口气走到门口对薄厚说:“薄营长枪法如神,咱们在通山镇就认识了嘛,打土匪扫匪徒哪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聪明人,不过今天老哥哥要好好说一说您了,怎么看您都是一个明白人啊,再怎么着也是一个文化人吧!怎么能动不动就开打嘞!再说沈主任是您的上级长官,快点向沈主任道歉然后晩上摆一桌”
沈士钧和薄厚都没有说话,不过沉默表示默许,聪明点的人都放下枪向后面退了退给王老板让出更大的空间
“呵呵呵”王老板干笑几声走到沈士钧面前说:“沈主任请息怒,犯不着跟年轻不懂事的后辈置气嘛,薄营长在城里中了一扫光的圈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小心一点谨慎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沈主任您看是不是开始学习了”
哪些躲起来的人见打不起来了,全部来了精神,个个上前七嘴八舌劝说!只要不动刀动枪只是动嘴这些人一个顶这些玩枪的人十个
沈士钧今天被俩个年轻人顶上楼顶下不来了!不过薄厚一副亡命徒敢拼命的样子,几名手下在他的带动下亳无惧色!反观自己的手下虽然人多枪多声音大,只要响枪立马躺在地上装死的人占大半,只有跟自己多年的人会拼命
王老板等人见沈士钧的脸虽然越来越难看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硬要干到底,有人开始许愿捐钱反正是大家出钱!不过说话声音立马少了许多,这话怎么说的!躺着也中枪谁才是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