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娘的程,薄厚怒火升腾!差点脱口骂孙丽,如果再不离开的话,薄厚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转身就走:“不可能,我不相信”
“如果上峰一定要弟弟处理呐”
薄厚一只脚已经踏出包间的门:“我会考虑孙姐的建议”
“嘻嘻”孙丽只当薄厚答应了,虽然已经看不见薄厚还是高声说:“哎哟、急什么呀急,初八姐姐备了重礼,今后这种事儿,只要亲自送请柬就行了,不用那么……”
这种事儿刘云做不出来,世上只有张瘸子的大脑才能想得出来做得出来,再加上张瘸子最近比较缺钱,已经把主意打到银行的身上,但是缺钱这事又因自身而起,再说声势已经造成,如果现在取消宴会,肯定伤害张瘸子的面儿,而且对自身的信誉也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帖子已经发出去了,薄厚不想做出尔反尔的事情!只能硬着头皮扛下去
薄厚没有再去找柳若风,直接到江边码头找渡河船,还好赶上最后一班,上岸叫辆黄包车到达党部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行人非常稀少,臻水中药铺没有开门,直接去天山路?
薄厚脑中想着童战山的事儿,随意地向卫兵还个礼,正准备走去办公楼,突然发现办公楼灯火通明:“什么情况”
卫兵连忙回答薄厚:“沈主任在里面,可能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卫兵无奈笑笑,知道什么事儿!老子还像根木头桩子站在这儿
“呵呵”薄厚笑了笑摸出烟递给卫兵,自己也点燃一支烟,刚刚走进办公楼就看见陈文峰背着药箱从楼上下来
陈文峰笑容灿烂:“营长,竟然是营长”连蹦带跳跑到薄厚面前,呯一声立正敬礼:“军医陈文峰向营座问好”
薄厚回礼:“你好,现在干嘛呢?”
陈文峰凑到薄厚跟前说:“我还是三营的军医呀,营座,三营不要我了吗”
薄厚尴尬地笑笑说:“呵呵、你的关系本来就不在三营”
“哼”陈文峰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当初营座答应文峰的事情,现在不作数了吗”
“呃”薄厚尴尬也有点冒火的样子说:“我的官儿太小,解决不了这事儿,沈主任官大,你找沈主任解决呀”
陈文峰转身就走:“一丘之貉,我在对面臻水中药铺坐堂,有事儿也不要找我,营座再见”
薄厚扶着腮帮子说:“正好,我的牙齿需要看看,痛几天了”
陈文峰迟疑片刻回身走到薄厚面前说:“张开嘴看看,这边亮一点”拉薄厚到通道的路灯下面看牙齿:“抬高一点,再高一点”
薄厚拍开陈文峰的手:“敢整我”陈文峰手劲不小
陈文峰不客气说:“看不看?不看我走了”
薄厚重新张开嘴,忽然看见刘云转出楼梯间正准备下楼,扭头躲开陈文峰的手说:“刘云!来得好,快点过来”狰狞的面目
刘云马上收腿儿:“薄科长等等,我去拿一样东西”边说边回身上楼:“忘了,真的忘记了”
陈文峰不耐烦的样子说:“营座要去店里处理一下吗”
“现在?”
陈文峰满不在乎的说:“明天也行,过几天或者不去也行,今天初二,大家正过年呢”
“现在去,马上去”薄厚看了看楼上:“回来再算帐”
俩人一起过街,薄厚告诉陈文峰找李羽豹有事情,陈文峰说李羽豹就在店里,俩人一起进店关上门,陈文峰敲里面的门,嘟嘟嘟,嘟,没一会儿李羽豹开门出来
陈文峰兴奋地说:“三剑客聚齐,我和豹哥坚决执行上级指示,竭尽全力保障薄厚同志的生命安全,陈文峰不惜自己的生命,就算搭上家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薄厚瞪了陈文峰一眼:“尽说屁话,说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我有正经事儿嘞”
李羽豹对陈文峰说:“老婆孩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