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文字印在陈旧破损的书本上却清晰可辨。
“情。欲的事都是显而易见的,就如奸。淫、污秽、邪荡、仇恨、忌恨、恼怒、异端、嫉妒等类……行这样事的人必不能承受神的国。”
“迫害你们的,要祝福;只可祝福,不可诅咒。”
“你们应该彼此热切相爱,因为爱总遮盖许多罪过。要彼此款待,而不出怨言。”
“……被众人恨恶,惟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
少女捧着那残破的书本,借着窗外路灯照射进来的光,轻轻念出声。
带着孩子得到珍视的宝物般的神情。
神说,爱能遮盖罪过。
可是爱是什么?
神说,忍耐到极限,就能得救。
极限是什么?
神说,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伏它。
罪是什么?
高昂的呻。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少女趴在那破烂的书本上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些漂亮的开始扭动的字,直到眼皮无法支撑。
房间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蹲下来,她没睁开眼睛。
酒精的味道混合着讨厌的味道隔得很近,粗糙的手在她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厌恶的气息就远离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从房子里走出去,手里抱着那个已经恢复的洋娃娃,没人看到娃娃帽子下那残缺的半边脑袋。
她的母亲站在门口,热情的和一个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打着招呼。
男人穿着铁灰色的西装,刚从高级轿车上走下来,带着无框的眼镜,不苟言笑,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放在花枝招展的母亲身上,径直走向自家院子。
那是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是她们的邻居,乔北先生。
傲慢无礼、冷漠俊美、神秘优雅的钻石王老五,她记得她的母亲是这么说的,说完后还会不屑的撇一下红艳艳的嘴唇,却每次都在男人的车子远远驶来的时候兴奋的跑下楼。
她被母亲推上前,抱着娃娃站在男人面前,学着另一个自己,露出紧张却又乖巧的笑容:“叔叔好。”
只有这个时候,那双深灰色的眼睛才会施舍般的看她们一眼。
又冷又硬,和他嘴角挤出来的虚伪笑容一样。
冰冷,阴沉,如视蝼蚁。
“你想做他的玩具吗?”她问她的母亲。
女人眼神狂热:“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就算是玩具都可以。”
她笑着,却不做声。
做他的玩具可是很凄惨呢,她低着头,抚摸着手里的洋娃娃。
就算是玩具,母亲也不够格。
因为那个男人有更好的玩具。
——污秽的,叫他仍旧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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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指触碰着少年果露在外的肌肤,引起对方一阵阵不安的战栗,熟睡中的少年眉头紧锁,好像陷入了某种不安、恐惧的梦境中。
男人不满于这轻微的反应,手指用力,在那齿印仍未消退的粉色樱桃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熟睡的少年轻哼一声睁开眼睛,迷茫的眸子在昏暗的室内带着点灰蓝色,然后一点点的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