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管账多年,贪秽总是能够嗅出金钱的气味,而有了理论知识做基础的贪秽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富裕,不仅没有再次出现过当初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场面,甚至他还把自己的随身东西几乎都换了一遍。总之贪秽觉得就算被兄弟姐妹丢出异诞之脉也是一个不错的机遇,至少他不用再对着满账簿的红字发愁了。
暗中关注着贪秽的人其实不在少数,贪秽还太年轻,锋芒毕露所换来的定然是各方势力的关注,他一个新人而已在学海无涯又没有什么根基这般的动作肯定会招来老牌势力的关注。
“这个小家伙相当有趣味。”贪秽在学海拼命敛财,而学海无涯之中有一名名叫忧患深平常懒得不能再懒最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宅在家里睡觉的人陡然对这个浑身点缀绿色的海蟾尊很有兴趣,然后非常反常的天天看着小孩背后燃起为金钱奋斗的熊熊火焰。
“吾还以为汝是转性了。原来如此,的确是非常有趣。”紫衣之人儒音朗朗一双金色的眼睛之中闪过恶劣的光芒让旁边那个虽然坐的笔直但是却恨不得直接回家躺着的黑衣人为之侧目了一下。唔,他难得看到这么有趣的孩子来着,要是被抢走了说不定就没有了。
“伊很有趣味。”手中折扇一收,彻底宣布了对眼前这人的占有权。紫衣人看忧患深难得对一个人有了兴趣倒也没有争抢的意思,不过嘛……团扇微微覆住嘴角,他真是替那个被看上了的倒霉孩子默哀啊。忧患深是个懒人,但是也是一个相当犀利的人,那个孩子估计会被欺负的很惨很惨吧。唔,他绝对不是在幸灾乐祸,像是他这么华丽无双的人怎么会出现幸灾乐祸这种不华丽的情绪呢?
贪秽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然后觉得大概是自家在异诞之脉的兄弟姐妹们因为没有了他管账于是出现了生活揭不开锅的情况最后对他怨念了,于是并没有放在心上。要是他知道学海无涯有人已经对他这么感兴趣了他绝对是会放弃学海这个长期饭票转投道门的,虽然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因为某些不足与外人道的原因转投道门了……
先不论贪秽在学海之中遭遇了什么,魑岳又是在危急时刻被谁所救,一异诞之脉之中元种八厉之其中的五个的生活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孩子尿了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至于口粮,现在他们至少还庆幸厉族多少还是有些能为可以打猎为生的。虽说市面上的奸商真的是很多很多,贪秽离开一年之后厉族总算也可以糊弄着活下去了。
很多时候元种八厉剩下留在异诞之脉的这几个都很有出去打劫这样的念头,但是很快他们就会否定这样的念头——泥煤啊,出去打劫是会拉仇恨的,而拉了仇恨神马的贪秽就是他们的榜样啊,还是兄弟呢就这么被毫不留情的扔出异诞之脉垫背了,拉仇恨小心也被扔出异诞之脉充当挡箭牌哟亲!
于是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终于懂得了开源节流重要性的元种八厉之中的五个们依旧过的水深火热,但是他们一点也不怀念贪秽还在的时候一点也不!地图炮一般的拉仇恨实在是太可怕了,那张嘴实在是太苦逼了!
身为一个优秀的学长,关心学弟其实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事情是要分人来做的,比如如果这件事情换了忧患深来做这可就真的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而是十分让人惊悚的事情了。毕竟学海无涯只要是个老生几乎都听说过忧患深那名声在外的懒散,但是因为贪秽是新生而且凭借着一张堪比地图炮的嘴没有几天就让学海的人又爱又恨,于是乎贪秽其实是不知道的。于是学长的关心似乎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彻底无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学海无涯所有人从惊悚到习惯最后到乐呵呵搬着凳子看戏的目光,贪秽在学海无涯享受着来自学长的关照,然后敛财能力在忧患深的保驾护航之下越来越厉害。本来贪秽在没有忧患深保驾护航的前提下就算是长了一张堪比地图炮一样附带群嘲能力并且威力巨大到可以让自家兄弟姐妹不顾一切的把他扔出异诞之脉他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何况是有了忧患深这个人精保驾护航呢?
但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后来的道门海蟾尊,现在的儒门小学生还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没有一切理由的就站在你的立场上为你考虑为你服务的,就算是父母也是因为血脉等等各种原因才对你好的。至于天之厉,就算是天之厉这个拥有奶爸之魂的老大哥其实当初也是下意识的为自己找精神支柱,不喜欢孩子的他才最后接受了七个弟弟妹妹。
贪秽式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上了贼船的,而且上去了就彻底下不来了。他还记得那天他们两个人果着身子,然后贼船的贼老大非常淡定的告诉他:‘坐上来自己动’的情景。
泥煤啊!!!泽之厉这么要面子的人在第二天某贼老大还在睡觉的时候捂着自己可怜的小腰果断的卷走了所有的钱跑去了道门。
再度重逢,相信忧患深会给贪秽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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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楼至韦驮捉奸在床(误)的一章。这是呱呱被压倒的一章这是木有肉的一章= =阿居说仲裁X呱呱不萌,但是吾人觉得呱呱要是被欺负了就很萌了。各种望天,各种崩坏不解释于是求收藏求留言咯
☆、30、心
第二十五章心
虽然从前世到今生,楼至韦驮都认为自己距离好师兄有很大一段距离(看到野胡禅对天之厉那副24孝好师兄的样子楼至韦驮觉得蛋疼),但是身为一个师兄他怎么会忍心自己的师弟被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图谋的人给拐带走呢?于是身为一个师兄楼至韦驮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天之厉和野胡禅分开——泥煤这才几天啊都睡一起了,以后在天之厉的拐带下他们会不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啊,他家师弟可不能走上背离修途的道路啊。
于是现在在善恶归源出现了一个相当奇怪的现象,野胡禅每次都致力于拉走天之厉,而楼至韦驮则致力于把天之厉拉到他那边,于是天之厉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拉过来拉过去。
渡如何其实很淡定,虽然她是个女人,虽然她长了一颗异常八卦的心,但是她却不想卷入这类似是三角恋的关系之中。于是喝茶看戏这种事情交给她就好,剩下的演戏什么的就交给剩下三位男人吧,她一个女人真的不好搀和的。
而这种情况终结在他们那个没事就只会呵呵呵傻乐的师傅的干预之下。所谓闹腾的孩子要接受闹腾的结果,他们果断的被师父找去谈话了。
傻呵呵乐的老和尚事实上是以为高僧,虽然楼至韦驮本人也非常受不了这个师父三天两头翘家然后再闹出一些幺蛾子,最后他们这些倒霉催的徒弟不得不收拾这些个烂摊子一类的事情,但是楼至韦驮至今也无法否认他们的师傅的确是一位高僧,就算是他上一世是天之佛,在佛法的理解之上很多时候他依旧不及这位很多时候只会呵呵呵傻乐的师傅。所谓真人不露相,楼至韦驮事实上是在自家的师傅身上学到的。
自从他修行有成之后他的师父就不怎么管事了,除了平日还传授野胡禅一些佛法之外,渡如何和日后的观世法根本就是他楼至韦驮教的也没有收入门内,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依旧是这样。有一个这么不负责的师父,楼至韦驮经常觉得苦逼,不过他依旧尊敬他的师父。
而他的师父突然之间就管事了,并且还是管了天之厉这档子事情,这让楼至韦驮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他其实并不希望把天之厉的身份捅出去,厉族什么的异类一旦说了出去天之厉势必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钳制,而他下意识的不想看到天之厉的忧郁。没有原因。
但是他似乎想错了方向,因为他的师父一找他谈话就开门见山的说:楼至啊,师弟的感情好是一件好事啊,吾知道你身为师兄嫉妒羡慕恨,但是不能因此破坏师兄弟之间的和睦感情不是?身为师兄要体谅师弟啊blablabla,说的楼至韦驮真相掀桌一桌子敲破这个很慈悲很和善成天就会惹事的师傅的脑壳,尼玛这是什么话啊,太挑战神经了!于是楼至韦驮对自家师父,结果完败。事实证明天之佛的淡定和他的师父的教育不无关系。
楼至韦驮灰溜溜的败下阵来,接下来被叫去谈话的就是沙师弟野胡禅。对于野胡禅,师父显示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