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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缎爹,其实勾搭基友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基友的cp会用眼神杀死你所以至佛现在好忐忑啊,因为他不知道自家cp是不是被缎爹真的勾搭走了。不过在至佛心里,缎爹你的印象。。。。。。。满地打滚求收藏,满地打滚求留言附赠正法时代三人组的故事,算是福利,不定期挤出来一点 身为一个懒人,孤忏最大的爱好其实就是好吃懒做。身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沙弥,孤忏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躺在距离寺庙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迎着正好的日光晒太阳。弘秀要是有事情找他也回来这块大石头旁边,因为要是在寺庙之中找不到孤忏孤忏铁定又是在这里消耗他的课余时光了。 对于这个性子很懒很懒的师弟,其实很弘秀相当的头疼。分明孤忏是他们之中最为聪慧的,平常给人的感觉也是最自持身份的,但是每当应该自持身份的时候过去孤忏就会变成一幅没有长骨头的样子躺在石头上晒太阳,懒得就好像是一只猫咪一样。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他弘秀身为师兄应该纠正! 弘秀走到石头旁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些什么然后陡然发现孤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石头上睡死了过去。甚至还吧嗒吧嗒嘴,鼻子里面吹出一个鼻涕泡。 当真是有辱斯文!一个青筋缓缓的浮现在如今已经相当的老成持重+严肃的师兄大人额头上,大白天的就睡觉,他果然就不应该对这种货色有所期待么! 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孤忏,你给我醒过来!”即使年纪尚且幼小,但是师兄大人的狮子吼神功却已经初见成效,孤忏吓了一跳,从石头上翻了下来,脸上还带着睡着的时候压出的红印子,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但是却丝毫换不来自家师兄的同情——这货这么做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久到弘秀都已经习惯了孤忏的那副呆样。 “师兄?”偏偏脑袋,孤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你这个师兄就是这么当得?小师弟……”还等着你给它做榜样呢……话还没有说完,孤忏就惊叫了一声跑向寺庙的方向。弘秀叹了一口气,决定他要是再叹气下去他就该未老先衰了,他还小呢,没到老更没有到衰的年纪。 至于孤忏为什么跑的那么快,是因为他想起自己还没有给才捡到的小师弟换尿布呢。这可真是,可喜可贺的青葱岁月啊!
☆、再会
第四十六章再会
揭开锦被,被下的是未着片缕的身躯。修长白皙的双腿合拢在一起,因为适才翻了个身的缘故重点部位被掩藏在阴影当中让人看不分明。不过越是如此就越是令人有遐想的空间。不过这其实并非楼至韦驮关注的重点,重点是天之厉这货裸睡啊!
眼看着天之厉就要翻个身把身子翻到仰面朝天,楼至韦驮快速的把被子重新盖到天之厉的身上,经过他鉴定,刚刚缎君衡和天之厉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他想的岔了。脸上飞速的闪过一抹尴尬的红晕,他刚刚是错怪了缎君衡了,其实他是应该相信缎君衡的人品的。
静静的坐在床边,就像曾经观看天之厉的睡颜一般,默默的觉得心中很平静。他是喜欢这样的睡颜的,澄澈干净的让人忘却一切,一切的爱恨情仇似乎都可以再其中消弭。这是不知名的力量,也是他如此眷恋这个人的原因之一。楼至韦驮就这样在天之厉所安置的床上坐了一个晚上,念了一个晚上的经。
次日,天空方才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天之厉就凭借着身体精准的生物钟醒了过来。这其实一件非常无奈的事情。因为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就连光也感受不到,所以他只能凭借身体的感觉准时的醒过来,因为就算是缎君衡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跟在他的身边。缎君衡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就只能依靠自己的生物钟来提醒自己什么时刻应该干什么事情。尤其是起床。
但是不知道为何,今天他就是不想起来。明明头脑还是清醒的,明明一切照旧,但是他就是好想懒床。不过,懒床真的不是他的风格,尤其是他记得自己昨天没有沐浴没有束发就睡下的时候——他其实还是很爱干净整洁的。周遭的气息似乎有什么不对,但是还处在刚刚醒过来,大脑不甚清醒状态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具体有什么不对。
“缎灵狩大人?”清早起来,声带也未曾紧张起来,带着一丝甜腻的慵懒。听到这样的声音,楼至韦驮蓦然觉得心头一动,但是随即心中微微有些泛酸,十年,天之厉消失了多少年,似乎都和缎君衡相处在一起。
“王迹……”楼至韦驮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传道苏斯道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昨天他还没想好应该怎么面对这人从而落荒而逃,今天这人怎么就自觉自动的跑到了他的床边上,缎君衡呢?缎君衡何在?可惜缎君衡他老人家已经急急忙忙的炮灰中阴界替自家倒霉学生不知道处理什么烂摊子去了听不到苏斯道的心声。而且当初是缎君衡直接把他送到狼嘴里的。
缎君衡不在这个结论已经得出,接下来的问题就是缎君衡为何不在。结合昨天晚上自己的确是没有听到任何的争执声响,他基本可以断定他似乎是被缎君衡那个不靠谱的打包送给了楼至韦驮。缎君衡,他苏斯道记住他了!
此时,已经在去往中阴界路上的缎君衡打了一个喷嚏。搓搓手臂,他觉得最近天气开始转冷,似乎是到时候加一件衣服了。
木已成舟,这个时候惊慌失措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他应该思考的是如何应对现在的状况尤其是怎么和眼前的人平静相处。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心中的怨气哪里是那么容易消磨的?但是他却并不想表现的太过无理取闹,毕竟事情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十年,对于有些人可能只是一个禅定,但是对于他,却是流年难返。
“楼至。吾以为破戒的汝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不是么?”微微从床上撑起身子,锦被滑落到腰间,但是他却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这人看到。反正已经是不洁之身,看不看又能改变什么?心中怎么想的是一回事,但是话到了口头却是另一回事。恶语伤人,一吐十余年来的怨气,他看不见可是却能想象楼至韦驮心中的痛苦。报复的滋味并不美妙,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厌恶这种扭曲的快乐了。
事实上,苏斯道一个激动还忘记了一件事情——他的眼睛。之前,无论如何他都是半垂下眼睑让人看不分明他的神情的,可是现在他一个激动,直接对上了楼至韦驮,这下子就瞒不住了。
无神的双眼之中,倒映着楼至韦驮的身影。虽然已经预料到眼前的人眼睛或许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楼至韦驮也没有想过,竟然是毫无光彩。目盲这个词语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楼至韦驮的生命中。前世他也曾目盲过,但是这点却更加的让他心痛。目盲的滋味怎样他再清楚不过,而看眼前人的行动,怕是目盲已久了。
心下黯然,楼至韦驮也不反驳,反正眼前这人说的也是事实,而且听他当面说出来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比自己闷在心里反复自责的滋味好受一些。
“是吾之过……”冷场并不是一个好选择,那么道歉也好。而且这也是第一次他正式道歉。不过楼至韦驮看眼前人的表现,好像是一种吃了不爱吃事物的纠结感。他的心中微微有些迷惑。
眼前的人道歉真的是非常诚恳,只听声音就能听出其中的诚意,但是他却一点也不高兴。就好像是自己无理取闹一样,好吧,他这个样子的确是无理取闹了,真正错的是般若悉昙,楼至韦驮只能算是被无辜牵连的那个。虽然心魔是楼至韦驮的,但是追究心魔的根本原因却是因为楼至韦驮和天之厉的仇恨。而现在套着天之厉壳子的是他苏斯道,而把他苏某拉到天之厉的壳子里的是他前世的前世的师兄,楼至韦驮的师父大人,孤忏的地藏圣王……
苏斯道不算是一个很感情用事的人,而在想明白这里面的关系的时候他直接很无力的一头栽回了床上,心中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些,全都是前世的前世的错,和他苏斯道有什么关系!
“王迹……”看到眼前的人一场沮丧的样子,楼至韦驮觉得自己似乎是做错了什么,但是回想起自己的行为又觉得实在是挑不出什么大错来,难道是他道歉都有错了?不应该啊……
“没什么。”冷然开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要是让吾压汝一次吾或许便没那般怨了……”一个脑抽说出来的话,果断的是口无遮拦。苏斯道真想要一个枕头拍死自己,这种玩笑他和缎君衡经常开,但是面前的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