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了)
蕴果谛魂刚刚从韦驮修界离开没有多久。楼至韦驮走的比他要急,而他就干脆的鸠占鹊巢喝了楼至韦驮珍藏的茶叶,然后再起身准备回庄严净土去看看。在路上他就碰到了抱着一打小山高衣服回来天佛原乡的炬业烽昙。
佛乡的审座。蕴果谛魂看到炬业烽昙,脑子之中就蹦出了这样的称呼,然后就想起了在天之厉还没有被封印的时候,天之厉曾经指着脑子说过:‘就是这里不怎么好用’的景象。饶是淡定如蕴果谛魂在看到了炬业烽昙抱着这么一大堆衣物回来的情况下,也不由得想要笑出声来。话说,炬业烽昙这个造型实在是太有趣了。
“审座。”看到了炬业烽昙,蕴果谛魂也不好不打招呼。而炬业烽昙看到了蕴果谛魂,也颇为矜持的回礼了一下。然后就忘记了回礼虽然可以,但是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大堆小山高的衣服。
重心一个变换,炬业烽昙就发现不好。那一摞小山高的衣服就那样倒了下来,颇有一种会将他掩埋在下面并且致死的感觉。然后炬业烽昙就感觉视线之中是一片黑暗——他被衣服给埋了。
蕴果谛魂看着在衣服底下挣扎的炬业烽昙,很有一种捂脸的冲动。这种货色竟然就是天佛原乡的审座么?拥有这种能够被一大摞衣服掩埋致死的审座,天佛原乡这种组织真的还有前途可言么?
饶是心中已经相当的凌乱了,但是蕴果谛魂还是没有忘记将炬业烽昙从衣服之中挖出来——他曾经无数次这样把魑岳从文件之中挖出来避免魑岳被文件掩埋致死。
看着已经冒头了的炬业烽昙,蕴果谛魂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厉族去看看魑岳了。省着他哪天一个不注意,魑岳就从此被文件的海洋所吞没。
‘山之厉魑岳没有死于佛厉大战,也没有死于贪秽的敛财计划,而是死于文件的掩埋。’这种墓志铭一点也不好笑。
====================================================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剡冥的cp是小辣椒= =
望天。。。。。。。别揍我啊!
于是,果子大师你吐槽了吧
还有,魑岳你到底被文件掩埋了多少次啊
满地打滚求收藏,满地打滚求留言~~~
☆、忘记
第九十章忘记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痊愈;也有一种东西叫做‘宅’。忧患深是一个非常宅的人;曾经还没有被卷入江湖恩怨中的他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绝对是要比大家闺秀还要大家闺秀的男人。而自从他在医楼痊愈之后;他就一直宅在医楼没有出去。他在等待;等待着自家小呱呱上门来接他——他从来都是去异诞之脉接自家小呱呱回扇宇,怎么说他家小呱呱也应该来接他一次吧。
但是,忧患深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他家小呱呱的身影,反倒是等来了一个人;一个名为忌霞殇的人。
说起忌霞殇,忌霞殇也算是忧患深的熟人了。忧患深和贪秽是一起的,而忌霞殇则和克灾孽主之间有什么。贪秽金口玉言;忧患深虽然也算是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但是终究还是记住了一些。更何况,同为中原正道,忧患深和忌霞殇也是有所交集。只是不知道忌霞殇来到医楼到底是为了什么。
贪秽一直没去苍宇医楼是有原因的。一开始他是被自家大哥的事情绊住了,后来厉族的账务似乎又出了一些问题,再后来是剡冥乱花钱,再再后来是皇极七行宫遭到了有心人的窥探。
生活在皇极七行宫之中的都不是傻子。虽然素还真没有亲自进入皇极七行宫内部探查,但是却让风流斋主和屈世途两人进入了皇极七行宫查探。要知道皇极七行宫不仅仅是厉族的命宫,更是忧患深送给他贪秽的聘礼啊,贪秽自然格外的注意。先是把弃天帝的雕像换成了药王的雕像,后来又加了一些其他的掩饰,然后风流斋主和屈世途就来了。
贪秽在暗中看着这两个人,心里在磨牙。他虽然没能把素还真绑紧小树林之中用小树枝抽一顿,但是他觉得自己有能力把风流斋主和屈世途两个人拖进小树林里面抽一顿。而抽了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和抽了素还真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在贪秽阴暗的时候,躲在墙角的他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隐隐约约的他感到脖子一痛,随即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孤忏大师平静的看着楼至韦驮,而楼至韦驮则是老神在在的看着孤忏大师。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孤忏大师揉了揉额头,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件相当愚蠢而没有意义的事情。说实话,他没想起来多少东西,倒是把眼睛瞪得累了。
说是没有想起来多少,事实上在见到楼至韦驮的时候孤忏也的确想起来了一些东西。比如说,他和楼至韦驮之间曾经发生过一些不和谐的事情。比如在天佛原乡禅房之中发生的事情,也比如日后的纹身。
轻轻的隔着衣服抚摸了锁骨之下的部位,那里烙印着一个黑色的纹身,那梵文写的很漂亮,即使是孤忏自己也觉得写的挺好的。他和他之间一
定有过什么亲密的关系,否则他不会一见到楼至韦驮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昵的感觉。
这种感觉对于孤忏来说相当的陌生。他有过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弟。和师兄之间是完全的信任,生死相随的无条件的相信。至于和师弟,他老是在无意之间撩拨他的师弟,让他的师弟生气,最后他会有意识的把自家的师弟撩拨到炸毛给他看看。而这种亲昵,这种发自内心的和楼至韦驮的亲昵,是和师兄弟之间的亲昵有着很大的不同的。
孤忏幼年就开始学佛,对于世间的情感虽然不算一无所知,但是大体上却是懵懂的。凑近一些,孤忏看尽楼至韦驮的双眼之中,隐隐的带了几分眷恋,隐隐的还有一些情谊。他看向了楼至韦驮的唇,不知为何就想要吻下去。随即孤忏就回过神来——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无尽天峰之下,天之厉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意识,总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神思发散开来,有一种莫名的痛楚侵袭脑部。过往的事情有什么似乎遗失了,又有什么似乎在被填满。翻涌的心绪难以平静,而就在此刻,他感受到了和他同源的意识。
那是能够弥补他的空白的那一部分。天之厉隐隐的有着这样的感觉。神思发散想要和那抹意识建立联系,但是却似乎被什么阻隔了一般。沮丧的想要挠墙,但是最后却只是让无尽天峰产生了晃动。然后他想要动一动手,就使劲一拽,结果豆腐渣工程的佛骨天锁就断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家的大妹劫尘和大妹夫剑通慧。
剑通慧和劫尘都是熟人,并且还是亲近的熟人。在拽断了第二条佛骨天锁之后,终于能让上半身恢复原样的天之厉坐在椅子上看着劫尘和剑通慧两人,然后一言不发。他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而已,结果就看的劫尘浑身发毛——他们家大哥的眼神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劫尘。”依旧是那种沉稳的语调,依旧是那样平静的姿态,但是劫尘莫名的就有一种不怎么对劲的感觉。只是究竟不对在哪里劫尘却也说不上来。
“大哥。”劫尘虽然此刻有孕在身,但是面对自家大哥她就没什么脾气了。面对天之厉,元种八厉之中哪怕是特别有个性的贪秽和魈瑶也会收敛自己的个性。大哥是厉族的天,他们对于自己的天总是抱有着一种别样的尊重。
“劫尘,你和剑通慧为何会在这里。而吾为何也在这里?”天之厉终于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了。他把自己的记忆梳理了一遍,然后想起来一些记忆之中的空白和有一点疑问的地方。但是他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的无尽天峰之下,他最后的印象停留在他和楼至韦驮之间大吵了一架之上。至于更早之前,可以追溯到他穿越吧。剩下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