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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第2页)

这种情况他身为天佛原乡的最高象征——天之佛,绝对不能允许。他怎么能够允许自家这人被谁给拐骗了呢?

慢慢的抚上并不算熟悉的眉眼,法身长了一副好相貌,非男非女的色身干净而不染尘埃。楼至韦驮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翻身上床——这人在他搂着的时候能够睡得比平常安稳一些。

天之厉往楼至韦驮那边凑了凑,然后拥住了那温暖的身子。他一直体质偏寒,自从有了两个孩子之后更是这样。楼至韦驮的身体,到底是要比他自己的暖和很多的。而且,睡起来也安心很多。

剑通慧一脸担忧的看着劫尘。他们在贪秽的婚礼之后就回到了无尽天峰底下。对于劫尘的状态,剑通慧非常的不放心。至于为什么不放心的原因,虽然劫尘腹中的孩子很正常,并没有发育过快可能三个月就生个双胞胎的迹象,但是剑通慧依然不放心——谁家媳妇怀孕了做丈夫的能够安然的就那么去江湖上闯荡啊,尤其他剑通慧还是个模范丈夫。

“劫尘,吾不放心。”剑通慧搂着劫尘躺在床上,虽然剑通慧相信劫尘的实力,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毕竟是特殊时期,他一个做丈夫的怎么能够做出那种渣一样的行为,抛下正在怀孕的妻子到处趴趴走呢?

“吾无妨。一切按照计划来便好。”劫尘对于剑通慧的担心虽然感到心中温暖,但是最终却并不同意。她的身体怎样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而她现在的身体因为怀孕的缘故注定不能够成为现今厉族的战力,那么留在无尽天峰底下吸引有心人注意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她可以为了厉族尽自己的一份力。

“劫尘……”剑通慧不能接受自己即将把劫尘放在无尽天峰底下不管这件事。即使知道劫尘的实力是厉族第二强,即使知道劫尘就算不需要他的照顾其实也可以规避危机,但是剑通慧觉得自己的媳妇嘛,果然还是自己跟随比较好,最好是寸步不离的那种跟随。话说,他和劫尘已经寸步不离了千年了,要是真的分离了无论他们之中的哪一个都会不习惯的。

感受着剑通慧搂紧的胳膊,并且还有那双不怎么老实的手,劫尘叹了一口气,虽然剑通慧说不想分开这件事情挺让她感动的,但是剑通慧的这种行为把她心里最后的那么一点点感动都消耗殆尽了,消极怠工的天王四护,她劫尘会让他好好工作的!

“剑通慧!”剑通慧的手很不老实。劫

尘恨恨的发现剑通慧的手放到了他不该放的地方挑了挑眉。虽然现在距离她怀孕已经有了四个月的时间,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容忍剑通慧的这种急切的行为。

抬手一个爆栗敲在了剑通慧头上,劫尘发现自己自从咎殃不在了之后偶尔愿意对剑通慧使使小性子。然而看到剑通慧摸着脑门吸冷气的时候,劫尘还是心软了。即使知道这人大致是装出来的,但是这却并不代表劫尘愿意看这人疼。

“可是疼了?”看着剑通慧因为那个爆栗而捂着自己的额头的样子劫尘终究是心软了。她的心软只是对于剑通慧一个人的。对于诸如贪秽等一干人等,她的心软可是一点都欠奉。好吧,对于贪秽式有点的,毕竟贪秽躺枪的程度已经让她觉得要是自己再不付出那么一点点的同情心,那么贪秽就实在是太过倒霉了。

贪秽趴在床上咬牙切齿的看着忧患深。他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觉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就应该好好的做一把呢?看着忧患深神清气爽的在一边摇着那把折扇,老神在在的模样,贪秽就很想用那把扇子使劲的敲忧患深的脑袋。

腰以下的部分仿佛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动一下腰就感觉自己这是要废了,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疼,即使没有看到那里的样子也知道那处一定是肿了,要不然按照忧患深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就让他这么安心的趴在床上。

做做做,做了一个晚上,真应该叫目前还在厉族之中治好了精神分裂的太学主那货好好看看他教出来的都是什么衣冠禽兽。别以为他不知道,太学主可是忧患深的授业恩师。

被文件掩埋了的还在厉族苦哈哈打工的太学主打了一个喷嚏,弄倒了一大摞文件,换来了在一边的太史侯和弦知音的一个白眼。话说,当时他们为什么以为太学主会是英明神武的啊,看看他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害了妄想症的人嘛。果然是作为学生的时候对于太学主仰望太过了吧。

“太史,咱们去喝茶吧。”弦知音笑眯眯的看着太史侯。他是被厉族救下来的,当时阎王锁的那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而对于这次白来的性命,弦知音也想通了。众天什么的都是浮云,天命之类的事情,他都已经错过了,何必又纠结于此呢?

“哼。”扭头不搭理弦知音,当初他听闻弦知音死讯的时候精神恍惚,那些日子之中竟然差点遭了他人毒手。所幸厉族为了自身的教育问题将眼光放在了学海无涯之上,于是学海之人大多都获救了,虽然也因此背上了许许多多的欠债。

想起那个仿真人头,在一旁的月灵犀打了一个哆嗦,正是因为那颗仿真人头,所以她才首次认识到了自己和太史侯之间,虽然她看不惯太史侯的诸多举动,但

是血缘终究还是浓于水的。血脉之间,又怎么会有隔夜的仇呢?不过,厉族的仿真技术真的是很高啊,到时候她一定要去请教一下。

“呱呱。”忧患深现在非常的想要学习疏楼龙宿那样来一管事后烟,他觉得那样比较有感觉。但是又联想到了自家呱呱的薄脸皮,忧患深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一个诱人的决定。要是真的来一管事后烟,他可说不准自家小呱呱会不会不顾腰上的疼痛,直接跳起来谋杀亲夫。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他忧患深已经名正言顺的是贪秽的亲夫了。

“呱呱你妹的。”贪秽砸了一下床,然后一个不小心牵动了腰部,随即哼哼唧唧的继续趴在那里。厉族的身体恢复能力强,但是并不代表被压着连续做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晚上继续做连续做了好几天那种的啊。现在他的情况要是到了他的宫位是肯定能够修复的,但是为了这种事情动用皇极七行宫内部的能量,他拉不下这个脸来啊。

“乖,腰还疼么?”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床边,忧患深看着贪秽一脸扭曲的表情,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似乎他真的是有些纵欲过度了,否则他家小呱呱怎么会是这副样子,应该跳起来揍人了。不过,躺在床上的水嫩呱呱,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哼。”扭过头不搭理忧患深,他现在这副凄惨的样子到底是拜谁所赐啊?这个罪魁祸首自己倒是在这个时候装起好人来了,有本事那个时候不做啊,可恶!

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贪秽绝对不承认自己在做的时候也享受到了,并且还忍不住的想要再要。那个人,绝对不是他,一个合格的厉族,并且是元种八厉之一的贪秽。

“乖……”早就习惯了自家小呱呱衣服口是心非的样子,忧患深伸出手慢慢的给贪秽按摩着腰部,让后听着他发出几声因为酸痛和舒服所溢出嘴边的呻|吟。

忧患深很是感慨。想当年,他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恨不得能够躺着就不坐着的懒人,到了如今也是要给腰疼的爱人按摩腰部的了。话说他真的很怀念当年那个,他们第一次的时候虽然羞涩的要死,但是最终还是自己坐上来乖乖的自己动的呱呱。

当时分明是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虽然现在更可爱了,但是说实话,他还是很想让自家的小呱呱再主动坐上来动一次来着。自从第一次把人逼急了之后他就开始自己出力了,这种事情,虽然出力是一件非常不符合他一贯作风的事情,但是看在能够得到的份上,他勉为其难的出一点力到也是未尝不可的。

“忧患深,靖沧浪说他要退隐?”这边享受着忧患深的按摩服务,那边贪秽却正在想着靖沧浪的事情。靖沧浪是一个典型的中原正道式人物,有着极强

的责任心,并且有着相当的明辨是非的能力,可以说是目前中原正道所不可或缺的顶梁柱。在目前这种厉族隐藏在台面之下,并且还有胤天皇朝在台面之上的情况是危险的,而要是正道在这个时候失去靖沧浪,无异于断了一条重要的臂膀。虽然对于厉族来说靖沧浪的作用几乎可以称之为是负面作用,但是对于靖沧浪的陡然退隐,无论却是让忧患深还有贪秽始料不及的。忧患深觉得,这是对于对抗胤天皇朝的损失,而对于贪秽来说却并非如此。

贪秽的眼里,第一位的是忧患深,第二位的是大哥,第三位的是厉族,而第四位的就是金钱了。对于贪秽来说,除了前三者,剩下的除了钱都是浮云,而靖沧浪竟然是主动要求退隐的,他甚至还没有能够赚到靖沧浪的钱,这让一直爱钱的贪秽感到非常的挫败。

“呱呱,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你是道门之人,但是好歹还是在学海无涯之中待过一段时日的。”看着贪秽的表情,忧患深就已经知道贪秽在想写什么了。虽然对于自己了解自家恋人想法的这件事情很是高兴,但是一想到自家呱呱这副贪财的性格,忧患深就很头疼。他总觉得自己得看着这个人,省的他哪一天一个不小心真的因为挣了太多不义之财所以被人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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