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那一长串台词,都是自己瞎编的吧?”
姜忆点点头,“我大学的时候经常去法学院看模拟法庭,稍微记住了几句。”
许琮宁不苟言笑道:“诡辩,不过也不全错,我可以承担必要责任。”
“这么配合?”
“遵纪守法是每个公民应尽的社会责任和道德义务。”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听过这句话。
“你确定你一直生活在法国?”姜忆怀疑地看着他,“下一秒我感觉你要给我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
“那是什么?”
“等你回中国,我教你背。”她随口一说,拿起铲雪工具,拉着他往外走,“走吧!去履行判决义务。”
两人来到姜忆的度假屋前,外面寒气逼人,许琮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陪着她疯。
“你愣着干嘛?不动的话会很冷的。”姜忆冷得打了个哆嗦。
“怎么堆?”许琮宁从小也是南方长大的,没堆过雪人,去了法国也从未尝试过。
这种幼稚的游戏,他才不喜欢玩。
“我就比你多一次经验。”姜忆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堆惨不忍睹的雪人的残躯,“诺,就在你旁边。”
许琮宁往旁边扫了一眼,且不说他有没有破坏,她一看也没堆出什么成果来。
许琮宁可不是她这种蛮干主义,立刻拿出手机搜索网页来学习。
姜忆立马凑过来看,被许琮宁用手指将她的脑袋推开,“我负责指挥,你负责动手。”
“那你还怎么取戒指?”
“你不说你不要了吗?”
被他将了一军,“我说什么你就信啊?”
不信她的鬼话,他能站在这?
许琮宁看了一遍视频,开始指挥姜忆干活,他说指挥,就真的是双手插兜地站在那指挥,一点也不要动手的。
姜忆一个人吭哧吭哧地铲雪,垒雪,很快雪人的身体就初成形状了,雪压得很实,在他挑剔的指导下,圆圆滚滚的很可爱。
制作头的时候,姜忆戴着手套,手也有些僵了,而且一直蹲着,腿也有些麻,她正要起来,忽然腿麻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下,我缓缓,腿麻了。”
许琮宁叹了口气,走过去扶她,“地上太冷了,别坐。”
但姜忆的腿麻得没办法动,“但我腿太麻了。”
“还要玩吗?”他可不会帮她善后,他也快冻死了。
“你帮个忙,把头完成呗?”姜忆哀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