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涅维奇对身边的通信员说:“给后边的军队发电报,我们经过激烈的战斗,打死中国军队三千余人,现在已经占领了小杨庄。”
通信兵急忙发出了电报,电报刚发完,村里就到处都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李涅维奇也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手紧捂着屁股嚎叫着:“快,中国军队来了,赶紧撤退!”
义和团像从地里冒出来的,突然在村里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影,他们抱着机枪,撵着俄军屁股打,支上迫击炮,专向俄军人多的地方轰,打得俄军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哪还有什么抵抗之力。至于李涅维奇的撤退的命令,不说是传不到他们那里,就是传到了,现在四下都是打红了眼的义和团,想出村,难于上青天了!
现在的三千俄军被分割成数百个小块,在义和团的强大火力的杀伤下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在减少。大部分的俄罗斯的士兵,都是在撅着屁股翻箱倒柜寻找财物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掉的。少数人跑到街上,迅速聚到一起,趴到地下组织反击,可却找不到中国军队的影子,只有嗖溜嗖溜飞来的子弹。
瓦德西听到声音就知道俄国军队遭到了伏击,他立刻命令日军迅速向前推进去解救俄军,但日军自己也在离小杨庄三里远的章庄子遭到了伏击,1700名日军苦战了一夜,死了六百多人,打到天亮,竟发现这里一个中国人也没有了。而且当他们赶到小杨庄,看见的也只是满地的俄军尸体,和屁股上中了一枪的李涅维奇带着仅剩下的几十个俄军在发愣。
日军头子小林看见发愣的李涅维奇问:“将军怎么了?”
“中国人刚才还在开枪,怎么突然一个人也没了?难道他们会地遁?会飞天?”李涅维奇不解地说。
有了小杨庄的教训,联军不再敢进村了,而是看见村子就放火烧,就拿炮轰。可等他们折腾完了后,从青纱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出一群义和团,兜着屁股猛甩一气手榴弹,炸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等回头再寻找,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再后来他们不敢在庄稼地里走了,专沿着潮白河的河滩走,结果河边的苇塘里不时打来冷枪,虽然伤亡不大,但一天下来,死亡的人数也超过了一千。
战战兢兢地走,小心翼翼地行,五万人减员成四万多了,没想到在潘庄子竟钻进了义和团的埋伏圈,手榴弹、迫击炮打的轰轰山响,轻机枪叫的人脑瓜仁疼,等大部队涌上来,还是连个人影也没有,只看见满地的联军尸体。这一仗又有一千三百法国人见了上帝。
没有人烟,联军的给养全靠潮白河上排出几里的小木船供给,面对神出鬼没的中国人,联军派出了重兵保护。他们在每个船上都放了十几个士兵,架上一挺机枪。
走了一天,船队非常安全,士兵们也渐渐松懈了,一个个坐在船头,懒洋洋地打起了瞌睡。
一个被尿憋醒的士兵突然觉得下身怎么水叽叽的,睁开眼睛一看,他们坐的船已经大半个沉进了水里,而船家早就没了影。
他这一喊,士兵们才发现,一拉溜十几条船都在朝水下钻,水从船底汹涌地灌进来,已经没救了。他们只好像下锅的饺子,劈里噗通往河里跳,不料刚下到河里,就有人喊了起来:“谁拽我大腿呀?河里有水鬼!”
这喊声似乎有传染病,霎时满江的人都在喊,可片刻却一下子肃静了,河面上只有漂浮的联军尸体。
瓦德西立刻又加强了对船队的保护,到第三天夜里,黑得不见五指,河面上却突然点起一片大蜡,火光映的河面通亮,等联军把锣筛得震天价响了,人们才知道,几十艘运粮船烧得一塌糊涂,那些运子弹的船竟像过年放起了鞭炮,劈里啪拉响个没完没了!
瓦德西气得暴跳如雷,没真正地正面打上一仗,部队却减员一万多人,他总觉得到处都有义和团的影子,可又到处抓不住一个义和团。
百十里的道路,竟走了三天三夜,八国联军才于21日凌晨推进到天津的老龙头火车站(今天津站)附近。
曹福田带着义和团坚守着老龙头车站,他们的任务就是牵制住联军的队伍,让他们都钻进我为他们设计的包围圈里。由于各揣心腹事,联军离离拉拉扯的很远,迟迟进不了包围圈,这就要求义和团必须再坚持一天左右才能完成牵牛的任务。
面对敌人的轮番进攻,曹福田的兵还能不能顶住,我十分担心,可又不敢贸然往那里派兵,我怕把联军吓跑了,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我给曹福田打去电话:“怎么样,还能不能顶住?”
曹福田还是那么沉稳地说:“万岁尽管放心,我们给混蛋们早预备好铁窝头了!”
老龙头火车站位于租界西北,地势极其重要,俄军和日军的17000人决定夜袭火车站。由于联军知道只有控制了车站,才能打开进军北京的大门,所以联军统帅、德国元帅瓦德西不断向那里增兵,到半夜时分,侵略军已经有两三万人被牵在了老龙头附近。义和团战士面对超过自己几倍的兵力仍然坚守阵地寸步不让,清军水师营副将黄星海也亲自携带大炮赶来助战。义和团在水师营炮火的掩护下,奋勇杀敌,又毙伤三千多敌人。
瓦德西见日俄军队久攻老龙头不下,立刻调上德军朝车站猛攻,德兵的马克沁重机枪压得义和团战士抬不起头来,使他们逐渐接近了车站。
曹福田看见形势紧迫,他亲自抱着一挺轻机枪,带着战士站起来朝敌人猛扫,自己腿上中了一颗子弹,还是咬着牙坚持,终于压住了德军的攻势。
到天亮时分,最后一队美国军队终于钻进了我们的口袋里,我立刻发出了反攻的信号弹,憋得嗷嗷叫的中国军队的火箭炮立刻铺天盖地的朝侵略军头上砸来。潮白河边立刻响起了鬼子们的哭叫声。
董福祥的猛虎突击队立刻从两翼蹿出来,切断了联军的退路,闸住了联军返回的大门。
瓦德西蒙了,打了几天没看见中国军队,原以为是中国皇帝怕了,不敢出手了,想不到是设好了圈套,诱我们入瓮。
中国军队的坦克车开上来了,堵住了联军夺取老龙头车站的道路,也堵住了联军冲进北京的梦想。
毛子兵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