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感兴趣了,把蒋介石找来,我问他:“你使什么招儿让那日本人招供的?”
不料他的脸也红了,半天才说:“这办法有点损,不过万岁不让用大刑,介石也是逼得没办法的办法!”
“噢,什么损招?”
蒋介石没办法,才说出了他的办法。
原来他把那日本人弄回去,扒了下身,把人的胳膊腿都绑在柱子上,然后在他的骚根上抹上大油,叫来个大狗来舔食那大油,那狗尝得油香,呱唧呱唧舔得不亦乐乎。那日本人开始时兴奋得大喊大叫,不长时间就阳精狂泄了,喷了那大狗满头满脸。蒋介石就又叫人重新给他抹上大油,牵来另一条狗重新舔。时间不长,那日本人又上演了同样的节目。
蒋介石连续让人牵来了八条狗,把那日本人泄得看见狗就晕过去,但还是舔得他连喊带叫,到最后他耷拉着脑袋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让狗再来了!”
我听了笑出了声:“好,让狗帮助他们自慰!这才适和这个狗族呐!好,你接着审,把这几十个狗族的成员都给我编进自慰队里!”
蒋介石听愣了,他不解地看着我,我说:“就是用你的办法把这些人的嘴都给我撬开!”
蒋介石为难地说:“这恐怕有难度,我们没有那么多听话的狗,我怕有的狗闻到大油的香味就不是舔了,该吃了!那就会出人命的!”
我笑了:“让他们自求多福吧,真给咬掉了,那也是他祖上的德积的太多了,你该怎么审就怎么审,吃就吃了,只要把案子审理清楚就行!”
这蒋介石办事还真洒脱,立刻在几个刑房里同时开始了审讯。
诡异的刑讯,里面传出的不是挨打的哭嚎,而是哈哈的怪笑。当然,不时也会传出一两声撕心裂肺地嚎叫,也会有被拖出的尸体,不过这配合着那怪笑,就更显得诡异万分了!
蒋介石这人确实很精明,对那些重要的人犯,他都让训练有加的狗去伺候,这使我们的审讯进展很快,到晚间,案情已经基本清楚了。
原来是一些铁帽子王的后人,勾结日本大藏相川岛由纪夫想推翻我的政权,另立溥斌为皇帝,请段其瑞做总理大臣,汪精卫做副总理。事成之后,段其瑞政府把九州和库页岛、琉球、台湾割给日本,日本货物进入中国永远免除关税。为此他们弄死假货,然后千方百计挑拨溥林和溥非的关系,想趁乱行事。
妈的,这帮自慰队的家伙,真是疯了,竟敢打我中华帝国的主意!我立刻下令查抄了十三家参与阴谋活动的铁帽子王的家族,逮捕了段其瑞和他的支持者,对这次事件的主要参与人和那些自慰队员都拉到菜市口就地正法,其余的两千三百四十二人全部发配到北冰洋的北地岛,监督劳动,永世不准离开。
我中华帝国正式照会日本政府,就日本政府妄图颠覆我皇室和政府的行为表示强烈抗议!
日本政府慌忙派人来华一再解释那是个别人的个别行为,不代表政府,并撤换了大藏相。
我知道,一个大藏相是不会代表日本的,这肯定是日本政府在插手,但他们开始就想好了退路,想到了丢卒保车这一步。我暗暗下了决心:对小日本的惩罚一定要狠,这个狼族的国家,我要让他哭不上流,让这群狼找不到北!但不是现在,而是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从第四天夜里,西去的列车把装在闷罐子里的整师整军的部队开始拉走,第五天,我和燕儿、新从龙华岛赶回来的淑儿、莉儿及左宝贵乘飞机赶到了拉萨。现在我们在西疆已经是大军云集,陆军、骑兵,坦克部队、炮兵部队、工兵部队,都在西疆布署好了,只等着我的命令了。
我知道,现在英军已经知道我们要出兵阿富汗了,所以他们一面在喀布尔南面的加德兹镇到印度的白沙瓦市一带布署了重兵,准备和中国军队决战;一面加紧进攻喀布尔,想在我们进入阿富汗的前夜打垮阿富汗政府,使中国军队出师无名。
淑儿看着地图上英军的蓝色箭头,突然格格格地笑了:“皇帝哥哥,你说围魏救赵现在还新鲜吗?”
我看看地图哈哈大笑起来:“你想打德里?”
淑儿一笑道:“现在占德里,时机确实不太成熟,但向德里进攻,却是一招妙棋,可调动英军回师救援,我们可以在英军回师的路上打击其军队!”
“然后突然兵出喀布尔,解开喀布尔之围。”我接着说。
“对,这叫虚攻德里,暗解喀布尔之围!但棋眼却在印度的莱亚一带的围歼战!这是围魏救赵和围点打援的结合体!现在关键是得有一支部队能迅速出现在德里附近!”
海波想了想说:“是不是让朱刚的铁军和他的坦克师担任突击德里的主力?”
左宝贵有点舍不得,他说:“还是让他们军担任打援的主力吧,我们的主要重点还应该在打援上啊!”
我笑了:“围点如果打不疼敌人,喀布尔的围也解不开,为了减少围点时的损失,我倒倾向把铁军摆在德里的前面,让英军知道我们的主力在德里!”
淑儿想了想说:“好,就把铁军放在德里一线,反正他们的机动性能强,后期也可以增援打援的战场嘛!”
淑儿高兴地说:“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刀,打一场莱亚大战!”
一九零六年五月,我国政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