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我想了很久,福生长相普通,性格不是特别活跃突出。我费这么大力气,为什么
?也许是每次逗她时心情特别好,也许是福生善良的像白兔,让我有了想保护她的欲
望。也许……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我被她吸引。一物降一物吧,福生就是
我命里注定的那个劫。 接下来我制定了一系列计划,我想福生这回肯定会感动。从战略上领先敌人,从
战术上迷惑敌人,我觉得万无一失。 福生接过那枝玫瑰时满脸感动,我很得意,硬绷着脸没敢笑出来。
她主动请我吃饭坐上我的车时,我瞟了她一眼。我昨天说什么来着,送花请她吃
晚饭,我就这样轻易做到了。看来,男女之间和打仗也没什么分别,得讲策略。
从前那些瞟一眼就乖乖靠过来的,肯定不是真的感情,那是冲我夏长宁的家当和
身板来的。
美好的明天在我眼前展现,虽然是夜晚,我却看到曙光已经来临。
我最希望的是她感叹一番就过去了。
我忘了薇子是做哪行的了。她知道了我的行踪,釜底抽薪再最后摆我一道,让我
有苦说不出,丢人到家。
最恨的是,她借机说出了一切。 福生没有眼泪,白着一张脸很平静地瞅着我。
那目光比我的癞皮小狗还可怜。她自己仿佛不觉得,我却知道她要是不哭出来,
会闷出病来。我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她一个人走?不管她怎么看我,我只有一个念
头,我得看着她点儿。
我想让她哭出来。福生眨了又眨眼睛,一滴泪都没有,神情看上去正常,脸却白
得吓人。一双瞳人仿佛不会转似的盯着我。 一瞬间我想起很多人被打击过度,刺激过度,然后神精分裂。我吓得很厉害,她
要再哭不出来我得马上送她去医院。 没想到这句话把她的眼泪惹出来了。我心里一松,她不怕手痛我就随便让她打。
送福生回家,我有点儿担心她到了家却不回去。福生却怀疑我另有企图。我想,
经过这些,福生对我会更排斥。
不过,我看着她回家却忍不住笑。我早和她爸妈说好了,她母亲一定会告诉她的
,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再说,我已经帮她查清了丁越的事情,她的协议撕了,而我的
那份还在。她无论如何要做我三个月的女朋友。
三个月还拿不下一个单纯小妞? 晚上薇子的大哥打了个电话来,气势汹汹地说:“夏长宁,你忘本啦?你忘了你
当初开公司谁帮着你的?你就这样对我家薇子?”
“我不爱她,你又不是不知道!” 薇子大哥叹了口气,说:“阿宁,老爷子知道了。你知道他最宠薇子,他要见你
的小女朋友,让你带来给他瞅瞅。我这做大哥的,提醒你一声。”
瞅什么啊,八字没一撇呢!老爷子性格火暴,护短得紧,我这回才真愁了。现在
怎么敢带福生给他看?
别说不敢,也要福生点头配合才行啊。 目光又瞟到了那份协议,我忍不住笑。这回,得靠它了。
我得想个什么什么办法,让福生主动一点儿呢?最好她主动申请,我顺利批准录
用,万事大吉。这不是说笑吗?她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我嘴里念着她的名字竟有种想嚼来吃了的感觉。
她是一颗嚼不动、煮不烂的铜豌豆!但我就是想把她嚼来吃了。
有时人们总说一物降一物,我想嚼这颗铜豌豆,但是得先把它送进嘴里才行。实
际的情况是,当我胸有成竹地去找福生的时候,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