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阳翻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脸,缠绵的吻,声音缱绻,
“小酌,我爱你。”
“那些东西从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这个世界,唯一的救赎,就是你啊。”
还有什么比这重要呢。
陈斯酌双手搭在他的腰上,一个借力将他压在身下,撒着娇,“老公,那你不能因为钱离开我哦。”
李封阳笑了笑,“好!”回答得很干脆。
陈斯酌满意的亲了亲,从他身上下来,“好,睡觉吧。”
“小酌,你不去看看夜尘吗?”他是不是快死了?
“不用了,你不了解夜尘,我了解他,他这么做,无疑是想彻底割断我们之间的关系。”
“睡觉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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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赶到医院,夜尘还在手术。
助理和一个小孩儿在手术室门口守着。
“小屁孩儿,你成年了吗?是不是无证驾驶?”捏着人的领口。
韫时浑身都是血,焦急得脸色惨白,被吓得不轻,“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妈妈重病,半夜接到医院的电话,求了打工店的老板,才将他破旧的面包车开来。
雪天路滑,夜尘喝醉了站在大马路中央,车子打滑,一个灾难又降临到他头上。
他每天为了筹他母亲的医药费,东奔西跑,现在撞了人了,那男人一看就非富即贵,现在不会让他去坐牢吧?
苏哲也没有有意为难一个小孩,“你家大人呢?你一个人半夜开车跑什么?”
“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成年了,19岁,这是我的身份证,我会负责的。”
韫时一个劲的道歉,急得直哭。
一直待到天亮,手术还没结束,欧阳陌打算带着苏哲回去休息了。
犟不过他,苏哲对夜尘的助理说,“他醒了之后通知我一声。”
临走前,苏哲瞥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六神无主的小孩儿。
快十点了,手术才结束。
摔断一条腿,肋骨断了四根,好在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