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吗?”有人跟踪到医院门诊大楼外的车边。
不知何时,许多娱报记者早端着“长枪短炮”,镜头对准了她,连珠放炮问各色各样的问题,比如是否女朋友,是否有交往一段时间的打算等等。
“嗯,冷秋是我交的第一个女朋友,我愿意相信,她也是最后一个。”他面对记者彬彬有礼谈笑风生,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还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幸福?若没看错,他净白的面庞,清风朗月,漂浮出一抹幸福之色。
她纳闷地望着他俊雅的脸庞。
到了车边,他将她背朝车子放下,迅速脱去西装外套铺在座椅上,方才让她坐上去。
冷秋满腹狐疑,这样柔情似水,与他在包厢冷酷砍人,实在大相径庭。
经过超市,他下去,再回来手里多了个黑色胶袋。冷秋也没问是什么。车子开进左宅前坪,仆人排成列在外迎接。她突然起身,心里赫然一跳,不好!血崩了!
今天大姨妈来,为各部门跑腿办事,压根没时间去换纸。怎么办?下车,不下?她弯着腰,看他的西装好像都被染湿了。
“哥……”真是好难为情啊,她眼巴巴瞅着他,“哥,你抱我。”
当着这么多人,左润冬凑上脸来,眯了眼,悄悄地说:“先亲我。”
不是吧?当众打啵?冷秋望向满院的仆人,他们正望着她,她脸上作烧,左右一看,飞快地在他嘴边啄了一口。
“乖。”左润冬摸摸她的头,勾唇弧线更迷人,弯下腰快乐的抱她下车。身后跟着的人也眉开眼笑,像有什么喜事要发生。
冷秋忽然发现,被他抱着的感觉,十分美好,静静凝望着脸上方他清晰俊美的轮廓,她竟然有些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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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情人(三十一)
回房,他将那袋“安尔乐”放在床尾凳,冷秋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一早就知她后面血染了,所以在医院他就抱着她……一直抱出医院。
这样尴尬的事情,他处理得很小心,只为照顾她的心理。
冷秋站在花洒下面淋浴,轻轻闭着眼,朦胧的水雾,神思飞得很远。左润冬,他柔情他冷情,他温柔他暴力……
怎么又去想他?她甩晃了下脑袋,打开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浴室架上的一方雪色浴巾,擦干身子出去。刚穿好睡裙,忽感小腹一阵一阵的痛,痛得她倒向大床翻滚。
左润冬端着水果上来,见此情景,不由关心地问:“怎么了?”
“肚痛……”她痛得咬牙,把头埋进羽被,都不敢用力呼吸。
“我揉揉。”他将她身子轻轻拨过来,右手放上她腹部,用自己温暖的手心熨帖她冰冷的小腹,真想把自己的温度输进去。只要,她不疼。
揉了会,效果未显著,她皱着眉,脸色苍白,好生让人心疼。
家中本来备有医生,但张大夫去了夏威夷,城中周叔又离得较远,打电话催不如自己去。
来不及多想,左润冬抱了她下楼就医,“扑通!”三步并作一步,下楼太猛,摔了一跤,差点把她从怀里甩出。
幸好手劲够稳,扑倒瞬间将她护卫胸前,只擦伤了自己的胳膊。他跪着腿慢慢支撑起身,见冷秋好笑地望着,目光一沉:“不许笑!”
下了楼梯口,学过护理的周妈见他急急慌慌,忙让他将冷秋放回床,亲切地“望闻问切”。
“小姐是生理性痛经,经期前是否有过剧烈运动,或者你们……”周妈欲言又止,有些事不好过问。少爷是成熟的男人,而且他身材键壮臀部结实,那方面肯定特强。
“没,没有过。”左润冬面孔微红,别过脸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