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解药,沈隐才觉得身体舒服不少。
当然,除了腹部的刀伤。
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沈隐有些疑惑,他记得他虽然受了刀伤,但自己避过要害,好像也不严重,怎么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晕倒之后,腹部的伤口被谁狠狠踩了几脚一样。
想到这儿,沈隐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已经从他床上起身的太子殿下。
他记得,是太子殿下劈晕的他,那,是不是他趁人之危。
沈隐刚这么想,又被自己摇摇头推翻,堂堂太子,不至于吧。
况且他一个小影卫,就算得罪了主子,也不劳主子亲自动手吧。
正想着,走到门边的楚殁离蓦然回过头来:“对了,你腹部的伤加重了些,孤允你一天假期。”
“后天就是使臣觐见吾皇的日子,你得陪孤一起。好好养伤。”
说完,楚殁离又转过身抬脚离开了。
楚殁离走后。
沈隐:……?
伤势加重,一天假期,好好养伤?
一天假期?
艹,好长的假期,能让人直接从活人变成死人呢。
还有,他算计好的伤势为什么加重????
另一边,太子府书房。
楚殁离靠在椅背上,垂眸看了一眼书案上摊开的东西。
末了,微微挑眉,抬眸看着地上半跪着的车夫。
“查清了?”
车夫点头:“是。属下等人在海岩城一带查探许久,定不会有所错漏。”
楚殁离闻言,微微点头,眸光一转,突然看到车夫肩膀上的一大片血迹。
想起刚才沈隐趴在这人肩膀上,他倒也忘了沈隐腹部有伤。
直到鲜血浸透衣裳,车夫感到不对劲的时候,自己才想起这回事。
楚殁离抬手微动了下手指:“好,孤知道了,下去吧,回欢喜楼去。”
车夫闻言,立时抬手行礼:“是。”
车夫走后,楚殁离靠着椅背,垂眸看着书案上那些收集的证据。
楚殁离伸出两根手指夹起其中一张信纸,眸光看到落款时,楚殁离眼眸一弯:“桑乐,这名字起的,笑死孤了。”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