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闻言,有些疑惑的开口:“东篱城的城主不是叫东盛吗?他怎么会是东篱城的城主。”
凤溟闻言,撇撇嘴,伸手折断手边一截小叶草:“你没听到他说,他一掌把他儿子打瘫了吗?”
“他儿子瘫了,他孙子又那个德行,这城主之位,不就又回到他手里了?”
说着,凤溟甩手扔掉指尖被揉烂的草叶:“这么多年,还是那个德行,伪君子,假好人。”
沈隐听着凤溟的话,暗暗出声:“那你刚才说他是你的手下败将?”
闻言,凤溟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你别看他今天这么仙风道骨,好像一掌就能打死人的样子,在四十多年前,他在我手下走不过十招。”
“武力不及我,魅力也不及,他与我同时喜欢上了你外婆。”
“那时候的他,每个遇到他的人,都夸他温润有礼,有大家风范,喜欢他的女子能从东篱城头排到东篱城尾。”
“偏偏他谁也看不上,就看上你外婆了。”
沈隐静静听着,
凤溟说到外婆时,脸上的申请倏尔变的温柔。
“你外婆在当年,那可是风一样的女子,武艺高超,厨艺也好。”
“时而彪悍将我揍成死狗,时而又温柔小意,想与我浪迹天涯。”
沈隐看着凤溟脸上温柔的神情,终是没有开口吐槽他这屎一样形容。
沈隐抱着小灵往前走,一边听着凤溟和他讲当年的事迹,一边在心里吐槽。
原来是情敌,难怪刚一见面,凤楼主的语言艺术都变好了许多。
这才刚和轻敌分开,凤楼主屎一样语言艺术又被打回原样。
沈隐暗自吐槽。耳边,凤溟还在絮叨。
“当年你外婆遭了敌人暗害,中了毒,而解药只有东临家有。”
“我带着她去找东临,结果就得到东临闭关的消息。”
“最后无法,你外婆当时怀了身孕,费尽武功才将毒压下,直到生下韵儿才毒发身亡。”
沈隐听着,微微蹙眉:“韵儿?”
凤溟点点头:“是,我唯一的女儿,也就是阿离的母亲。”
听到这儿,沈隐微微点头,心下了然,这个韵儿,想来就是三十几年前的镜妃。
凤溟继续说着:“韵儿是我唯一的女儿,三十多年前,韵儿外出历练,说是想出去见见世面。”
“结果这一去,就是踪迹全无。”
“之前我说,我是在韵儿失踪三年后才找到的阿离。”
“其实不是失踪三年,是失踪五年。”
“只不过前两年,虽然不见韵儿的人,但她隔三差五的都会给我寄来书信。”
“两年后,不仅人没有踪影,也再无信件送来。”
沈隐听着,微微蹙眉:“她给你传信时,就没有告诉过你她在哪里吗?”
凤溟摇头:“没有,韵儿在信里告诉我她一切都好,不用替她担心。”
“我也是查了整整三年,才查到韵儿的下落。”
“原来,她在刚出楼的第一个月就和一名男子互生情愫,随后又被带进皇宫。”
说着,凤溟转眸看着沈隐:“那个男人,就是当今天子。”
“你在阿离身边呆着,想来要比我更了解宫里那些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