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完郁知珩婚礼的事,郁老夫人说起另一件事:
“上午老姐妹给我打电话,她侄子在华和医院肾病科当主任,前几天接了个重病的小男孩,叫秦展宸。”
见大家看过来,郁老夫人叹了口气,“就是秦思涵那个儿子。”
“那孩子病得挺重,好像要换肾,不到一岁,要受这么大的苦。”郁老夫人的语气里透着心疼。
虽然宸宸不是郁家亲生的孩子,可到底捧在手心疼了一个月。
司桐正在吃郁寒深夹给她的黑松露虾饺,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可能是自己即将要做母亲,听到别人家的孩子病重,心里不大好受,抬手摸了摸肚子。
大约是感知到妈妈的情绪,小家伙在司桐的手心里动了一下。
司桐的脸色微微一变,小家伙动作有点猛,让她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郁寒深及时察觉到她脸色的变化,低声询问的同时,伸手搂住她的肩,另一手覆上她隆起的肚子。
他的神色是一贯的沉稳冷静,可动作透露出了他的紧张。
司桐反应过来,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
这个‘谁’,指的是孩子。
郁寒深心里紧绷的弦微微一松。
手掌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肚皮,握住她肩头的手紧了紧,磁实的嗓音染着浓浓的心疼:“辛苦了。”
司桐莞尔,眉眼间有幸福和娇羞,“为了你,我愿意。”
郁寒深薄唇微勾,深沉的眼底盛满缱绻温柔。
两天后,九月六号。
郁寒深凌晨一点多离开贡院,两点跟着接亲车队去了苏北。
司桐七点多吃完早餐,去书房提交了青光奖的申报资料,然后坐车去学校上课。
也是这一天,韩灵丽来找她。
此时,距离她的预产期还剩不到两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