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们那安保科能一天24小时的保护你?还是说你傍的那位平都公子,还真能管你一辈子啊?我费家在津港,也不是……”
“她这一辈子我管定了。你有意见?”
姜昭昭后腰突然熨上一只宽大又没什么温度的手,听觉和触感同时辨认,她身体一抖,抬头,对上那双静默在镜片之后的淡薄眼眸。
她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这双眼睛忽略众生,唯独只她一个人。
“你怎么回来了?”
她的声音被费丰压住,“不是,你谁啊你?”费丰明显在闻铭气场的压制下势弱,但脸上挂不住,试图强行挽尊。
闻铭面无表情,只揽着细腰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薄唇印在她发顶吻了吻,抬手捏起她的酒杯,和业内相熟的人士致意。
他一个眼风都没留给费丰。
只陪着她略站了站,便低头俯在她耳边问:“回家吗?”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廓形短袖,腰间松松垮垮打了一个结。下半身是灰色包臀西装裙,点缀着一些凌乱飞落的英文字母,一双长腿笔直匀称,肤色白得让闻铭想起香甜的奶油冰淇淋。
细看,胯上别了一只小巧的泰迪熊。
清绝冷淡的男人也不禁失笑,捏了捏那个可怜的小熊脑袋:“怎么这么可爱?”
姜昭昭由他搂着往外走,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回来了?”
出了大厅,闻铭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
这样的柔软,这样的馨香,这样的重量,终于实实在在抱在怀里了。他心情大好,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想我回来?”
她自然水雾着一双眸子摇头:“你不用陪外婆吗?”
她看见他山丘似的喉结滚动:“除了陪外婆,老婆也要陪。”
司机老黄对他两人这样的亲密显然见怪不怪了,一脸淡定地下车,帮闻铭拉开车门。
姜昭昭余光看见费丰追了出来,却被老黄的关门动作恰到好处隔离在门外,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看见费丰冲着车子作了揖,摆摆手走了。
闻铭重新把她抱坐在大腿上,前面的挡板升上了。
他不由分说吻她的唇。
姜昭昭一碰上这样的清冽就浑身发软,一向挺直的脊背如同小猫似的,酥酥麻麻的用小臂攀住他的脖颈。
他含着她,因此口齿不清:“想我了吗?”
她手指摸着他的喉结,声音娇到不行了:“……嗯。”
闻铭撤开了一些,拇指细细地抚着她的眉眼,低沉的嗓音开口是一本正经:“哪儿想?”
姜昭昭脸颊一红,觉得那双浅眸的温度也太烫人。于是扑进他怀里,小下巴放在他颈窝,尖尖细细的牙齿轻轻咬他的侧颈:“不告诉你。”
闻铭用气音笑了一声,大手捏了一把她翘屁股上的软肉:“待会儿别喊疼。”
“不喊疼。”她有骨气,已经这么多次,已经这么久,她已经契合了他的形状。
他便捏着她的后颈,像摆弄一只小猫,把人从怀里提溜出来,逼着她和他对视:“也别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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