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见状,不屑地冷笑道。
江阳此时却是不再多言,因为他的也知道与这种人多说无益,唯有靠雷霆手段,才能让对方屈服。
于是他体内灵力再次涌动,天渊剑上的光芒愈发耀眼,一股强大的剑意笼罩整个宗祠。
此时出手,江阳心中已然有了杀意。
感受到这股剑意,黑袍人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深知,自己虽然实力不俗,但面对拥有天渊剑的江阳,恐怕也难以讨到便宜。
俗话说狮子搏兔尚且要用尽全力,所以若有不慎,倒也极可能会阴沟里翻船。
然而,就在这时,宗祠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身着甲胄的士兵冲了进来,将整个宗祠团团围住。
“何人胆敢在夏州侯府闹事?”领头的将军大声喝道。
黑袍人见状,心中暗自叫苦。
他没想到,自己原本想要悄无声息地解决掉江阳,而后乘机夺取天渊剑,可没想到,此时却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而此时江阳却是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人终于来了。
于是他对着那将军说道:
“将军来得正好,此人乃是天机阁的余孽,今日欲要对我行凶,还请将军速速铲除奸邪。”
那将军闻言,眉头微皱,他看向江阳,问道:
“你是何人?”
“我乃夏州侯之子,江阳。”
这将军一听这话后,脸上神情大变。
“你是江阳?江阳明明是孩童模样,可你为何?”
江阳避重就轻道:“我在血炉之中自有一番际遇,请将军莫要生疑。”
那五大三粗的将军,此时似乎在仔细斟酌着些什么。
过了片刻,他兴许是相信了江阳的话,而后直接俯身跪拜在了江阳的面前。
“末将关天智,拜见夏州侯!”
江阳闻言一愣,他赶忙上前一步,随后直接将这自称关天智的武将给扶了起来。
“关将军,你这是何出此言啊?我父乃是夏州侯,我怎敢僭越享此称谓呢?这若说出去,倒显得我。。。。。。”
江阳这话刚说到一半,自己便已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关将军,我父亲他?”
“侯爷,夏州侯,在镇魂关一役,为国捐躯,战死沙场。圣上特许爵位世袭罔替,如今世子您正好承袭侯爵之位。”
听到这里,江阳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他只觉得喉头一暖,随后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江阳!”
“侯爷!”
众人此时一拥而上,护在江阳左右,就生怕出了差池。
而那天机阁的老者,眼见这般情形,便已然有了脚底板抹油开溜的意思。
然而他这边刚准备动身,江阳便对着他投来了一记阴冷的目光。
“老匹夫,想走?!”
关天智此时也察觉到了江阳的意图,而此时显然也正当是他表现的时候。
所以关天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他抱拳看向江阳问道:“侯爷,不知您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