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邓青松的话后,江阳不由眉头微皱道:
“前辈,你这话怕是有些骇人听闻了吧?我却也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啊!”
见江阳不相信自己,邓青松也当即冒出了一丝火气。
她冷笑道:“这世人皆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今日一见,也果是如此。”
“侯爷,你怎么选,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并不相干,所以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你要走要留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邓青松当即就背转过了身去。
她这一副桀骜的模样,看的叶丛云也是没有一点办法。
于是他赶忙站出来,在一旁打圆场道:
“侯爷,您切莫见怪,我师妹大小就是个脾气,她脾气虽臭,但心肠终归是好的。”
说完,也不等江阳回话,他便再度转头看着邓青松道:
“好了,师妹你也不要胡闹了,这侯爷本就于我有故,你今日既然已经看出了他染有疾症,何不设法相助呢?”
“我等修行中人,本就应该一心向善,这能帮上侯爷,对我等来说,不也是一桩好事吗?”
听到这话后,邓青松径直转过身去了,随即看着叶丛云和江阳冷声道:
“呵呵,师兄,我劝你也莫要自作多情才是,人家既然不领情,那你这好事,做了好不如不做才是。”
江阳此时也听出来了,邓青松这是有意在揶揄自己。
于是他赶忙上前一步,面带歉意道:
“邓前辈莫怪,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时至今日,还请阁下能助我一助。”
听到江阳这番话后,邓青松的脸色也不由稍微变得好看了一些。
最后她微微吐了口浊气道:
“好吧,师兄既然都这么说了,侯爷,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不过在此之前,你自己可要先做好心里准备才是。”
这模棱两可的话,一时听起来,倒有些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起来。
江阳迟疑片刻后,这才试探性的问道。
“前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您这话里的意思呢?”
邓青松双目微眯,眼神之中也不由闪过了一丝凝重。
“你自身灵力驳杂,想要对其进行有效的疏导,就必须行非常手段方可。但你要知道,若想行非常之事,若是不冒些险,这多半是行不通的,可这冒险之举,又往往都是性命攸关的。”
“其实你这灵力驳杂,就算置之不理,也要不了命。可若是想对灵力进行疏导,一个不慎,这就是要命的事情。所以具体怎么选,你应该想清楚再做决断才是。”
听到这里,江阳一时间,竟不免有些愕然,因为他本以为,疏导灵力,本事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可现在看来,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一边是自己日后的修行大道,一边是性命攸关。
这让江阳自身也不免有些为了难。
迟疑好半晌之后,他这才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前辈,我心意已决,如今天下大乱,我若是修为毫无长进,那么与家国而言,皆不会有什么大用,所以还请前辈教我灵力疏导之法。”
邓青松听完这番话后,一是竟不免有些对江阳刮目相看的意思。
故此她迟疑片刻后,径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