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和阿天开了个头,就有点不可收拾。
尤其阿天还在黏人的易感期,该出海的时候都不想出海,他从后面抱着金阳的腰,蹭他,声音软软的。
“老婆,我不去了行不行?不去了,让我再来一次吧。”
金阳臊得厉害,狠心将他推开,让他出去打渔。
阿天一步三回头,都要出门了,又跑回来在他脸颊上亲了特别响亮的一口,然后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一连好几天,阿天只要有机会就抱着金阳往床上带。
金阳天天都要洗床单。
第三天就有人问了,“小阳,你这两天咋啦?老洗床单。”
金阳差点挖个洞钻进去,含含糊糊地说是因为阿天吃饭的时候把汤给打翻了,洗了两回发现没有洗干净,所以又拿出来洗了。
人家夸他真爱干净。
只有金阳知道不是这样。
但这次糊弄过去了,不代表以后次次都能糊弄过去。
金阳赶了个早集,买了两床新床单回来,洗干净了,当天就换上了。旧的床单他折了两折,缝好。等阿天再想要的时候,就把这个缝好的床单垫在下头,等洗的时候,就把变小了的床单晒在屋子里,没什么人看见。
金阳想法很好,但阿天认那床单了。
只要想要,就去找床单,翻出来攥在手里找到阳阳把人一搂,床单一铺就开始干。
搞完了把床单蹬下床,抱着金阳亲亲热热地睡。等第二天再收拾。
阿天易感期结束,人赖在金阳的房间里面不肯走了,还把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地往金阳的房间里搬。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管做不做,都要搂着金阳睡觉。
阿天出海的时候陆陆续续给金阳找了很多漂亮的贝壳,拴在一块儿给金阳做了个漂亮的风铃。
只要有风吹过,风铃就会响。
阿天始终没有放弃跟金阳求婚,一开始还准备准备,后来不准备,天天问,变着法子问。
金阳始终没有松口。
年底的时候,村里有一户人家结婚,特别热闹。
阿天还没有参加过婚礼,金阳带着他过去。
他见什么都是新奇的,没一会儿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福婶看到金阳就问,“阿天呢?”
“不知道,可能跑到什么地方去逗狗了吧。”
福婶看了看周围,“你和阿天到底有没有在一块啊?”
“怎么突然这么问?”
“阿天信息素等级高,长得又帅,村里不少人都在打他的主意。之前他总是黏着你,逮都逮不到人,今儿这群人可算是抓住机会了。”
金阳心口一紧,连忙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