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燃烧起来的手掌硬生生地把张奈禾剥离开自己的身体,狠狠地搂进怀里。不能让她再乱动了,陈敬英发挥了他军人的本色,找了块绳子捆住了张奈禾的双手,起初张奈禾还不是很习惯,过了一会儿,总算老实地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陈敬英放下心,望着窗外的一丝余白,真想臭骂自己一顿。他何苦带她去喝酒?折腾得自己一夜未眠。
这个麻烦虫!他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将张奈禾拥入了自己的怀里,暖暖的,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张奈禾胆小娇羞的笑容,静静地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台映入卧室,洁白色的被罩映衬着纱窗的圆孔,闪闪发亮。
张奈禾睁开眼睛,眨了又眨,刺溜一下子钻了起来。她僵硬地向左扭头,对上了一双蒙眬睡眼。
oh,ygod……
“你,我,你……做了什么?”
陈敬英特别困,张奈禾酒品太差了,他净顾着伺候她了。
“你……”张奈禾见他不语,又发现自己穿着大一号的睡衣,顿时惊慌失措,跳了起来,跑向厕所。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该不会……
陈敬英的大脑被瞌睡虫侵蚀,他是个要求睡眠质量的人,没顾上张奈禾的自作多情,闷头继续大睡。
张奈禾紧张兮兮地趴在水池边,不停地洗脸,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什么齿痕呀。那么下面……貌似也不疼……
可是虽然他们可能没发生什么,是谁给她换的衣服呢?
难道说……
他把她都看光了?
惭愧……
张奈禾脸颊通红,两只手攥着男士睡衣的衣角,不停地扭动,该死的陈敬英,居然把她看光了。可是都明明把她看光了,却依然啥都没发生,她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人果然是一种矛盾的生物,人家没把她怎么样吧,她还觉得不甘心了。人家要把她怎么办吧,她肯定也会发疯。
相比于张奈禾的纠结,陈敬英睡得非常踏实。直到日上三竿,某人才清醒过来。他向右一搂,空空如也。
“奈禾?”陈敬英迷迷糊糊地轻唤,迷蒙的眼底爬上一丝清明。
“嗯?”跑了?他愣了一会儿,这个女人。他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她倒是走得干净。
张奈禾回到家后蒙头大睡,满脑子都是陈敬英那张安静俊美的睡颜。还有昨天晚上美妙的一切,那家伙居然高调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