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一黯,随即亮闪闪,“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说过,在必要的时候我连打铁也行,捞捞薯条、炸炸鸡又有何难?”
“你不是告诉过我你厨艺不精?”
她点头,讪讪笑道:“是没错呀,可是工作和自己要吃是两回事,我自己要吃的话可以随便一点,学不会不要紧,顶多吃泡面或面包,再不然也可以去小吃摊买米粉汤吃呀!”
他越听脸色越难看,“你顶爱折磨自己的嘛!”
“我没有。”她一愣,“怎么这么说?我不过是在与你讨论未来步入社会的可能性发展。”
“你的手天生要书画用的,我怀疑你还会别的。”他闷哼。
“我可以学。”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泼她冷水。
他咬咬牙,脸色阴沉,“算了。”
“你生气啦?”她在他身边打转,“是因为我吗?我又说错了什么?那我跟你说对不起好不好?你不要生气,难道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画吗?”
她的模样儿又娇又怯又可怜,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瞬间柔软下来。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底没来由闷闷的。“我很喜欢你的画,也并非与你生气,别多心。”
她这才松口气,“喔。”
“吃过中饭了吗?”他突然问。
音画呆了呆,“我喝一杯柳橙汁了。”
他脸色又变了,恼怒地道:“你不懂得自己弄点东西来吃吗?难道宁愿让它饿?”
她有点畏缩地道:“可是我今天中午没胃口,很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几没了声响。
他恨得牙痒痒,几乎捺不住性子把她捉来痛打一顿屁股。“这是什么烂借口?”
她冤枉地道:“你不知道,今天中午真的很热,我看温度计是摄式三十度,这么热的天气吃不下饭是应该的。”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抓入自己怀中,往大床上带。
音画惊呼一声,乔谨却不理会她的挣扎,飞快将她按倒在大腿上,大掌用力地拍打了她粉嫩小小的臀部几记。
“你这样饿肚子怎么行?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都不乖!”他咬牙切齿。
痛是不很痛,但是音画却被他话语中的强烈情感给震住了。
直到他放开了她的小屁股,她被动地滚落大床,整个人动也不动地蜷曲在上头。
乔谨震动了几秒钟,立刻急急地将她的小身子揽抱入怀,看着她毫无动静的模样,心脏都快从嘴巴跳出来了。
该死!他打痛了她吗?
“音画,音画!”他脸色白了白,频频呼唤。
音书愣愣地看着他,他脸上的恐慌与怜意是如此强烈,她不禁泫然欲泣了。从没有人这么直接地关心宠爱疼惜她。
喔,乔谨!
他嘴唇微微泛白了,大手在她眼前轻挥了挥,“音画,你怎么了?还好吗?听得见我的声音吗?看得见我吗?”
她缓缓地叹了口气,稚嫩柔软地道:“你好关心我……是不是?”
他心脏咚地一声跳回原处,眼望着她醉如春星的眸子,娇若桃花的杏腮,再也忍不住心中强烈的激荡,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音画嘤咛一声,低喘着接受了这个狂野的吻。
乔谨缓缓将她压倒在床上,大手轻柔地拂开她额前的发丝,雪白小脸上的痴醉模样尽现眼底。
他轻怜蜜爱地吸吮她香甜柔软的唇瓣,大手渐渐从脸庞轻轻流连蜿蜓而下,所到之处皆燃起了一波波的火焰,从她白皙柔嫩的颈项直下小巧的酥胸……
他技巧地褪开了她的上身衣物,火热的吻也转移到了她嫣然红嫩的胸前,他挑逗地舔着、轻啮着,还不时轻咬着那挺立的蓓蕾,惹得她娇喘连连。
音画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她觉得又热、又难受、又空虚,好想要有什么来填满自己,她却又说不出该怎么做……只觉温温热热的湿润自双腿间晕开,狂乱地撩拨着她每一根神经纤维。
乔谨很快地褪去了她全身的衣衫,也近乎急切地摆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他结实有力、全身上下毫无一丝赘肉的身子滚烫地贴靠着她,身下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