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接受不了过去五年的时间里,她是顶着别人相似的容貌,才分得他的一点注意。
这是她决定放下之后,第一次想哭。
因为替自己不值。
到了家楼下,她伏在方向盘上缓了很久,才把陆知言搀扶回家扔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黎青菀买了早餐回来,放在餐桌。
陆知言从身后搂住她,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头好疼,没有解酒药?”
以往陆知言喝醉,她都会喂他吃解酒药,或者帮他煮蜂蜜水,帮他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疼。
自从决定跟陆知言分开后,她已经忘了这些习惯。
黎青菀拉开他的手,和他保持距离:“陆知言,你应该对你的女朋友保持忠诚。”
陆知言觉得她故作疏远,勾了勾唇角调笑:“还在为我说的那句普通朋友生气?”
黎青菀没应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知言眼睛微眯,闪烁着警告:“黎青菀,适可而止。”
他总是这样,以为放低点姿态,黎青菀就会巴巴的贴上去。
但现在,黎青菀是真的累了。
僵持间,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陆知言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许茵伤心欲绝的哭腔:“知言,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是我打扰你了,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样子吧。”
陆知言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慌乱,他立即起身:“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说完就急匆匆往外走,甚至连外套都没拿。
黎青菀其实看过很多他的背影。
睡觉时背过身的背影,起床后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但这次,真的是她最后一次看他离开了。
上个月,主任说海市需要优秀的外科医生去支援,那时她不想离陆知言太远,迟迟没同意。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给主任发了条短信:“主任,我同意外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