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吗?”陆行昀洗干净所有盘子,又拿起一块干净的布擦起来:“瑞士出差时,我发烧你特意回来给我送药,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不能忽视客观因素。你是总裁如果只是体恤员工本可以随便让其他人或者酒店前台给我送药,但是你宁可赶不上飞机耽误工作也要回来看看我有没事,我第一次感受到在不以利益为前提下,原来自己在别人心里也能是有份量的。”
“从那以后,我面对“二百五”心里想着的是要是是你就好了。所幸……”
薄意有些疑惑:“那是吴昊的账号,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陆行昀站在水池边上,把剩下的锅具也一并洗了:“一开始确实找错了方向,有一天晚上趁你睡在我旁边,给“二百五”发了微信,才确认是你。”
薄意从未记得微信里有他不知道的历史记录,毕竟有时他会把聊天记录反复回味无数次:“我怎么不知道这些?”
陆行昀指节修长的手突然停下,任凭水龙头的水一遍一遍地冲刷:“发完以后,拿你指纹解了锁,又把消息删除了。”
薄意无奈:“说实话,你藏的挺深,我一直以为你不肯提起的过往顶多是灰色童年,没想到你的身份不简单。”
陆行昀敛起锋芒:“我跟你说过,命这种东西不是随便就能交付的,和我在一起,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是谁?”
“Zero。”
薄意像压抑着某种嫉妒之感,嗓音越发沙哑:“你们组织的前任领袖?不到四十岁卸任,把全部权力交给你,听说还长得十分俊俏?”
陆行昀抬眸:“你什么意思?”
薄意:“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吗?”
陆行昀:“无稽之谈。”
薄意笑了:“季向远和Zero难道不是一样吗?”
“他们一不一样,你不需要知道。”陆行昀深吸口气,像是做个一个沉重的决定:“薄意,等这件事处理完,我就会离开这里。”
薄意扯了扯唇:“去哪?回你以前的地方?”
“不回。”陆行昀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想进行无谓的争吵,头也不回往房间去。
薄意也进了房间,顺便锁上了门:“玩弄完我的感情睡完我,现在就想拍拍屁股提裤子走人?门儿都没有。”
“你松开我。”陆行昀胸前衣服被扯起,拧得他差点喘不过来气。
薄意提起陆行昀重重地摔在床上,制住双手,直接用嘴粗暴地撬开了陆行昀的嘴:“我单身二十六年守身如玉搞上床的人,可不想白白拱手让人。”
陆行昀别过脸躲开:“薄意,我不能自私罔顾你的性命。听话。”
“我是不是更应该叫你K皇?”薄意用力捏起陆行昀的下巴:“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吗?原来你也有这样锋芒毕露的模样。”
陆行昀不反抗不拒绝承受着薄意一切的发泄:“可以的话,我并不想要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愿意这样的吗?”
薄意意识到自己一时失态:“抱歉,自从知道Zero的存在后,就控制不住情绪想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