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和在外界刻意营造的恩爱不同,其实霍容烟是被迫嫁给秦易的,那时,她也只是他众多学生中的一员,但因为母亲的突然病危,让她无法在艺术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esp;&esp;于是,她找到秦易,想要退学,但秦易却给她了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嫁给他,他会帮助她治疗自己的母亲,而且还会支付她上学的费用。
&esp;&esp;那时她也才刚刚20岁,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可后来,母亲并没有多久就不治而逝,而自己,也成了她的全职妻子,在家里照顾他的起居。
&esp;&esp;最重要的是,秦易他不能人道,所以他仿佛是心里变态一般,总是用各种器具折磨着自己年轻的妻子,而这身上的各种淤青,就是他昨晚新留下的。
&esp;&esp;“怎么样,这是你老师亲手画的,你可喜欢?”
&esp;&esp;洛寒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和师母有过几面之缘,她为何要在自己面前如此,她更不明白的是,在外一向温文尔雅的老师,竟然会对自己的妻子做出这种伤害么?
&esp;&esp;但,她已经来不及去思考所谓的对错了,因为她能闻到霍容烟的玉兰信息素正在逐渐浓烈。
&esp;&esp;她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alpha继续逗留会有多大的危险,于是她转身就想要赶紧逃离这闷人的画室。
&esp;&esp;“小寒想走么?我已经把门反锁了哦,钥匙在我这里,想要就过来拿”,霍容烟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引诱着年轻的alpha到自己身边来。
&esp;&esp;可洛寒根本不敢上前,那里的玉兰香味太过于浓郁,虽然贴了抑制贴,但她毕竟是一个alpha,她害怕,自己做出无可挽回的错误,所以,她只能安慰着霍容烟的情绪,希望她可以放自己走。
&esp;&esp;“虽然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如果您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
&esp;&esp;“我毕竟是一个alpha,这样对您来说并不安全,所以,希望您能把钥匙给我,让我离开,好么”
&esp;&esp;“呵,你想帮我,你们alpha是不是都特别喜欢拯救别人啊”
&esp;&esp;霍容烟在内心嘲笑着眼前虚伪的alpha,为什么每个alpha都说要拯救自己,可,最后还不是被他们拖入无尽的黑暗么。
&esp;&esp;眼看霍容烟并没有要主动交给自己的意思,她只能屏住呼吸,走到霍容烟身边,然后伸出手,讨要着那把让自己解脱的钥匙。
&esp;&esp;“我已经过来了,师母可以把钥匙给我了么”
&esp;&esp;伸出手的洛寒因为不敢看霍容烟的身体,所以只能把头扭到一边,静静等待着她将钥匙交给自己。
&esp;&esp;但霍容烟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给她,反而抱着挑逗她的目的,将那手中的钥匙,直接塞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esp;&esp;“小寒,你想要,那就自己拿吧”
&esp;&esp;转过头去的洛寒并不知道此时钥匙的位置,见她迟迟没有动静,只能掰开她的手找着,可双手都没有,地上,甚至旁边的画架上,都没有,就在她苦苦寻找时,才发现,那钥匙竟在黑色的森林之下,静静的等待着她的拾取。
&esp;&esp;“我不明白,您和老师之间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师母为何要如此对我”
&esp;&esp;意识到她的师母是故意玩弄她,洛寒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与我洛寒何干,为何要用身体如此羞辱她,把她置于这种败坏道德的困境之中。
&esp;&esp;“你想知道么,其实,理由很简单”
&esp;&esp;“只是因为,你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学生,听他说,你品德又好,家境又好,而且,还是难得的油画天才”
&esp;&esp;“但,他越是喜欢你,我就越是讨厌你,越想把你毁掉”
&esp;&esp;“你说,他最爱的妻子,和他最爱的学生,背着他做爱,他会多生气啊”
&esp;&esp;说完这话的霍容烟靠在墙上就笑了起来,而这笑里,也掺着痛苦和无奈。
&esp;&esp;霍容烟恨死了秦易,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可每次逃走,都能被秦易找回来,所以,她干脆就不打算离开了,而是要留在他的身边报复,让他也尝一尝那无处宣泄的痛苦。
&esp;&esp;于是,霍容烟选了一个秦易出差的日子,偷偷用他的手机发信息给洛寒,让她来到家里,来到这画室,就是为了促成现在的报复。
&esp;&esp;洛寒早已在心中想了千千万种原因,可却听到了她永远都不可能想到的一种,所以,师母是想和自己做爱,然后报复自己家暴的老师?
&esp;&esp;这算什么,她把自己当作什么人?她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发情的alpha。
&esp;&esp;“师母想多了,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既然师母不愿意给我钥匙,那我也就不和您客气了”
&esp;&esp;说着洛寒就拿起了一旁的画架,打算暴力拆卸那门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sp;&esp;“呵,看来,秦易喜欢你,也不无道理,要是一般的alpha看到oga全裸,早就扑上来了,而你,却还很镇定自若”
&esp;&esp;“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你还会不会如此呢”
&esp;&esp;“好期待呢,真不知道这张写满了克制的脸,一会儿会怎么求我满足你”
&esp;&esp;洛寒听不懂身后的霍容烟在说什么,只是在不停的砸这门锁,可,砸着砸着,她后颈处的腺口就开始没有规律的疯狂跳动起来。
&esp;&esp;而全身,也开始慢慢的发烫,最重要的是,她腿间的腺体,也仿佛被唤醒,从安静的柔软,逐渐变为了叫嚣的硬挺。
&esp;&esp;这一瞬间,洛寒突然明白了霍容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