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我走了,再见。”
“再见。”方乐斌轻声说了句。赵圆圆抬头看赵卫国,赵卫国的嗓子已经噎住说不出话来。赵圆圆瘪着嘴坐到车子里。车子走远了,赵卫国还怔忡的看着。方乐斌轻轻的扯了他一下。赵卫国回头看着他,靠着他的肩膀哭得一塌糊涂。
……正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亲,正文终了,明天再加一个番外,全文完结~!自己撒个花~~
60
60、番外春&梦 。。。
打了赵卫国的电话,无人接听。方乐斌皱皱眉头,估计他在忙。工地新添置一台水泥浇灌的大机械,老万拉着赵卫国同他一起去厂家提货。一走就是小半个月。估计是快要回来了,只是还没个准话而已。
窗户外头下着雨。秋雨,细细密密的打在窗户上沙沙响。又隔了一层窗帘,将声音又柔化了许多。像是有人拿着跟草,在皮肤上搔动,搔得人心里痒痒的。方乐斌拿了本书躺在床上,翻了一页,心思就天马行空的到处游走。等回过神,目光还定在第一页,看了一段就再也看不下去。其实以往一个人住也是住,现在两个人一起久了,陡然分开,突然觉得很不适应。他暗笑自己真是有点像个怨妇了,离了赵卫国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眠。索性合了书扔在床头柜上,裹紧被子躺下,将自己沉入春梦之中。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迷蒙中觉得身边多了副热哄哄的身体。摸了两把,肌肉结实的感觉分明就是赵卫国。可是赵卫国还在外出差没回呢。于是悟了,自己现在是身在春梦之中。既然是春梦,就没必要去顾虑太多,他撩起自己身上的睡衣,抓着赵卫国的手搓着自己乳*尖,嘟囔道,“赵卫国,想死你了。”
“哦?”赵卫国应了一声,还没说话,方乐斌已经贴上去,伶俐的舌尖撬开他牙关,舌尖伸了进去,跟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双手伸到下边握住赵卫国粗壮的钝匕,上下撸动几个回合,那里已经翘然而立。舌尖的勾缠也使得涎液从嘴角流出来,淋漓的湿滑了赵卫国的脖子。方乐斌退出舌尖,沿着那条湿印一点点舔下去,舔到赵卫国的肩胛处,赵卫国痒得笑起来,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边。方乐斌双腿一张,夹住赵卫国的腰身。身后隐隐感觉到那把匕首已经出鞘,正蓄势待发。他抬起右手伸到赵卫国唇上细细抚摸他的嘴唇,“这是谁家的孩子,嘴唇长得这么性*感,口活想必不错吧。”
赵卫国咬着他的手指,不用力,就用牙齿轻磕了两下舌尖舔了舔,方乐斌觉得有意思,全身都被弄得酥痒。自己脱了睡裤,抓了他的头摁到下边,“赵卫国,快帮我舔舔,我痒。”
赵卫国听话的含住了下边半硬的东西,舌尖滑过那些褶皱,一点点抚平。方乐斌的家伙立了起来,戳到赵卫国的喉咙眼。赵卫国含着,连试了几次深喉。方乐斌捉紧床单咬紧牙尖,只觉得自己如果不捉紧,会从床上飘起来。但又想反正是在梦中,再放肆些也没人知道,于是扯着嗓子大声叫起来,“赵卫国,赵卫国,再来两回,很舒服,很舒服……嗯,啊……对的对的……”
又是几次,方乐斌觉得自己真的会飞起来。这个春*梦实在是真实还真实,也许正因为是梦里特别放得开得缘故。等到赵卫国在他的腿根间辗转吸*吮的时候,二弟酸涨着,前端已经渗出晶亮的液体。赵卫国抬起头,伸手握住他的兄弟,指尖抵住铃口,指甲轻轻抠动。酥麻麻,略有一丝丝痛觉,挑动着神经分外觉得愉悦。
方乐斌在床上扭成蛇形,大声呻吟着,“赵卫国,进来……”
赵卫国这次不听话,放下他的二弟,伏身上来吻着他的嘴唇。比一开始方乐斌的那种亲吻凶猛一百倍的亲吻,像野兽一样,在他嘴里、脖子、乳*尖撕咬杀伐。方乐斌觉得自己酥麻得快要窒息,却又自神外生出另一种快乐来。
他抱着赵卫国想索*取更多,赵卫国轻轻的拍拍他的臀,粗声,“要么?”
“要……”反正是梦,方乐斌喘着气大声说,完全没有任何羞*耻感。
“哪里要?”
“这里……”方乐斌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已经立起来的硬得跟石子似的□打了个圈,又拉着他的手慢慢的往下滑在脐下三寸又打了个圈,最后自己翻身将那副翘*臀耸在赵卫国面前,扯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私*密处,气息急促,“这里……”
赵卫国掰开臀*瓣,看到那隐在里面的私密。颜色略深,褶皱重重。像是有段日子没有碰过。嘴唇在白嫩臀*瓣上亲了亲,两根手指试探性的探入。甫一进入,手指便被吸紧。像是饥*渴已久的大地渴望甘露润泽。
“松一点。”赵卫国拍拍他的臀,方乐斌放松了些。手指又慢慢的往里去,越往里越是滚烫柔软。几翻并不剧烈的□扩充,润出汩汩水意。方乐斌早就等不得了,扭动着腰身,“可以了……”
赵卫国扶着自己已经涨到发痛的兄弟,不急不许的进入。肠子一下子被填满,涨得身后隐隐作痛,却又觉得很满足。
“再往里一些。”方乐斌带着丝妩媚的嗓音引*诱着赵卫国。
赵卫国细细的研磨,动作越是轻柔,肠壁越是滑*腻,方乐斌越是不耐烦,赵卫国便越是觉得有趣。又退出一点,让肠内空了一截,方乐斌有些生气,耸着翘*臀,“赵卫国,你个混蛋,你个……混蛋……”
果然就是梦里,若是现实中赵卫国怎么可能这么斯文,早就已经是饿虎扑食似的大力的干起来。方乐斌哼了一声,扭着腰,“我胳膊撑……的累死了,你快点。磨磨……叽叽,还是……不是男人。”
“好。”赵卫国应了一声,身子用力一挺。
方乐斌“嗷呜”发出像猫叫似的声音,赵卫国直捣到了最里面。最后一下动作的突兀把身后撑破了一点,方乐斌的腰间蓦得一软,前半身伏在枕头上咝咝的抽着冷气。
“怎么样?”赵卫国问。
“嗯,嗯……”本来想说一句“疼”,却被赵卫国的兄弟正好顶弄到某点,“疼”字含在嘴里化成了长长短短含混不清的呻*吟。疼痛什么的,也全抛到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