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山柔声发问,唐心月却不敢说出内心所想,情急下,只能装作一副花痴样,只说自己一时看走了神。
她扯了个谎,男人却很是受用的朝她宠溺一笑。
两口子如胶似漆的模样让一旁听得正起劲的牛建国直呼受不了。
唐心月又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赶紧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对江北山是不是重生这件事唐心月起了疑,只是还没等她找出蛛丝马迹来力证这件事时,江北山就带着牛建国忙的脚不沾地起来。
每天天不亮二人就出了门,晚上等唐心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江北山才慢慢摸上床,俩口子一整天连面都见不上一面,就更别说是问一些求证的话了。
唐心月找不到机会,也没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每天照例去出租房附近转悠转悠,实在闲得慌就去隔壁王奶家取取经,日子倒也过的挺悠闲。
这次牛建国来的时候把预制板厂去年的分红顺道给她带了上来,唐心月看着保险箱里越来越厚的票子,也寻思起了除包租婆以外的其他买卖。
她不像江北山那么大胆,也没有男人遍布全市的关系网,人生地不熟的她只能从平常自己能接触到的事情中寻找商机,人是整天闲着,但脑子却从没停下过转动。
也不知道是白天听王奶陈婶儿他们说的闲事太多,还是晚上被江北山搅的不踏实,唐心月很少做梦的人竟突然做了个梦。
她梦见江北山成了大佬,还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气不过的她决定有样学样,也准备找个比江北山年龄小的小青年感谢不可描述之事,却不想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找了个小青年,不料完事后一睁眼看见的还是江北山那张脸。
唐心月被气的七窍生烟,就在她骂骂咧咧,正想说揭过去重新再来的,结果小腹一阵坠胀,忍不住痛哼出了声。
“心月,你怎么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有人叫自己,她受不了,小声哼哼,“痛…肚子好痛…”
沪市的夜不比乡下,喧闹声和嘈杂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唐心月哼第一声的时候江北山并没有察觉,直到她紧接着哼了第二声、第三声,江北山这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借着月色见女孩蜷缩炒成一团,脸上又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被吓的瞌睡都没了。
听唐心月说她肚子痛,江北山二话不说就穿衣下床,“走,我们去医院。”
“不…不去…去了也没用。”
唐心月蜷在床上哼哼,话没说几句,脸色却更加苍白了。
江北山见状哪管的上其他,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又去架子上拿了唐心月的过来,要帮她穿,“你这样不去医院怎么行。”
可去医院真的没用呀!
医院她又不是没去过,可痛经这东西,医院它真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