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它很漂亮。所以……有些……”月白白只得瞎讲,此刻她恨不得直接跑掉。
他拉过她的手,将玉佩放在她的手里,“这个玉佩值不了多少钱,只是我娘留给我的,你若喜欢,就拿去,当我送你的。”
“呃?”月白白一时怔住,忙着要推还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我与姑娘也是有缘,姑娘可否告知姓名,我叫夜牙。”他按住她,“姑娘是惜玉之人,只愿姑娘好好待它便可。”
“可是……”月白白还想说什么,见夜牙只是朝着她微笑,一脸不容拒绝,于是便停住了话,“谢谢夜公子,我叫月白白。”
“月姑娘,后会有期,在下还有点事,先告辞。”他的笑明明很淡雅,却,万种风情,自在其中,如同三月的春风,沐人心扉。
“好……”她往着他的背影,白衣飘飘,风华绝代。
“人都走了,还愣这儿,不是想逃么?”程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月白白的身后。
月白白将那张支票甩回到程独的手里,低低道,“他是个温柔的男人,你跟他比起来,真是太粗俗了。”
“月白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将我家的男人比对其他的男子,然后明显地发现,其他的男子太好了,我心里无限欢喜。”月白白话说得有些满不在乎,那双温柔的眼睛在此刻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想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涌过。
“我家男人”,这四个字听在程独的耳中有些别扭,却是实话。现在他们虽然无夫妻之实,却也是确确实实拜过堂的,所以他才可以带着她出来,如此招摇。程独伸出手来掰过月白白的脸,让她朝着自己,“我是谁?”
“程独。”
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程独伸出手道,“拿过来。”
“什么?”月白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将那枚玉紧紧拽在手中。
“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我的,凭什么给你。”
“凭我是你男人。”
“哼。”月白白置之不理,程独直接拉过她的手,硬生生地掰开,取出她手里的玉,在她愤怒地注视下,朝远处丢去……
玉摔得粉碎……她一脸不相信地看着程独,这一瞬间,很心疼……
所谓笛音控制的双面
月白白还念着刚种程独出来时候的温馨,后来不管她受了什么,她虽然恨,事后也便作罢,如今她对他失望透顶。
月白白挣脱程独的手朝那块碎玉所在地跑去。而此时一名红衣女人策马而来,一路狂奔,眼见着就要撞上月白白,月白白正低头捡碎片而不自自己身处何种场面。突然被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接着又是一个急速地旋转。月白白还不明所以,大声吼叫,“你干什么?”
抬头对上程独那双冰得快将她冻住的双眼,接着又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只见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名红衣女子落马,她的马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正狂躁不堪。
那名落马的红衣女子,捂着自己的胸口,朝程独这里望来,脸色十分难看,而程独似乎并不理会,只是将月白白放下来,看了她几眼,“我们回去。”
“嗯?怎么回事?”月白白不解,只听得周围有赞扬程独和数落那名女子的声音。
“以后老实在家里呆着,哪儿都别给我出来了。”程独话语冰冷,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一辆马车,程独抱起月白白直接给塞到里面去了,随即他也坐了进去。狭小的空间里,一男一女,本来是很暧昧的场面,月白白低着头只觉得难过。
“手伸开来。”程独命令。
“不要。”月白白冷哼一声,将头别向一边。
“哼什么哼……”程独故技重施,掰开她的手,看到她手里的碎屑,“这东西就值得你连命都不要?”
月白白这个时候才开始理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串着那马,行人的话,原来刚刚她……她对着程独道了声谢,虽然对他已无好感可言,但,感激之情还是有的。
“这样就完事儿了?”
“谢谢。”
“还有呢?”
“谢谢。”
月白白一连说了十句的谢谢,只见程独的表情越来越冷,又问,“还要什么?”
“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月白白看着手里的碎玉,心里多了几丝悲哀,拨高了声音对着程独吼,“这是他娘给他留着的,你就这么给摔了我拿什么还?”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