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霄淡淡一笑,他似乎估算失误了,宁双何时,在凌御黎心中,占据了如此的位置。兵营在临国的城郊,才这么一刻钟,就回了宫。懒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侍卫们收回带刀,单膝跪在地上,低头待命。
“臣妾参见皇上!”带着似委屈的娇滴,娓娓俯下身子行礼。
“有谁能告诉朕,发生什么事了?”凌御黎掀了那衣摆,大步走入,单手扶起了蓝芯。“平身!”
“谢皇上!”
“皇上,宁双今日到兰凰宫,只是想和皇后娘娘讨个说法,救我孩儿一命!”宁双走上前,一双眼紧紧的盯着那满嘴谎言的女人。
蓝芯本有点怯,但腰间大手微微的紧了紧,让她的心稳了些,一侧的眉心轻佻的扬起,得意的朝她露出胜利的一笑。
“宁贵妃,你不要再含血喷人!本宫不会再一直纵然你在兰凰宫内闹事!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蓝芯就势而上,就现在的地理位置,凌御黎还是互着她的,也不怕耍点小威风。1
“我闹事?蓝芯,把解药赶紧拿出来吧,我的孩子已经等不了!”宁双一急,单手扯住蓝芯的衣袖。虫
蓝芯条件的反手一扬,却因为用力猛了些,手臂上细嫩的皮肤划上了她的指甲,留下了深深的血痕,“你!”
蓝芯一怒,扬手就往她的脸上凑去,那千钧一秒,宁双的身子被用力往后带去,本该响亮的一巴化作闷顿无声,在空中隐去。
一个壮硕横生在她们之间,濯濯生亮的眸子内暗含着嗔怒,蓝芯无趣的收回凌空的手,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交出解药!”凌御霄用着淡淡的语调吐出,却是难以压抑的满腔怒火。
“我,本宫不知道你说什么?!”蓝芯紧握实拳,眼眸子无意识的往右侧漂去。
“到底怎么回事?又是有什么解药呢?”凌御黎望向他们,微拧眉心,慌忙赶路,也并没有了解详细,只是知道宁霜出事了,赶到兰凰宫,却见她与凌御霄甜蜜的依靠,无名的慍火从暗处而生,恨意生透。
“皇上,蓝芯送……”
“皇上,臣妾本想探望小皇子,可是宁贵妃却处处阻挠,现在,还要污蔑臣妾毒害小皇子,那可是皇上的亲身孩子,臣妾是再怎么心狠,也不会陷害皇上的亲身骨肉。皇上,请你为臣妾做主!”没等宁双说完,蓝芯便慌忙抢了话,试图着先入为主的思想操控。
“我没有冤枉你!”宁双一见她装作委屈的模样,明明是恶人,还要告状,当即火冒上涨。
“你就是含血喷人!”在气势上,蓝芯已经胜了一筹,反正也就空口说白话,拼的也就是厚脸皮,这对她来说,更是司空见惯了。
“你……”宁双的确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知廉耻,到了这地步,还要狡辩。
“进来!”凌御霄对着门口,挥了挥手。
绿影手捧着一盆紫色的植物,走入大殿。
“这,不是朕赐给你的落纱国的紫罗香?”凌御黎见那熟悉的植物,淡淡的开口道。
“是的,臣妾见那花珍贵,又带有香气,可以给人带来灵气,才送去小皇子拿,宁贵妃非要……”蓝芯说着说着,声线变得哽咽起来,一双侬大的媚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一直悬在眼眶处,不停的打着转。
宁双万没有想到,这竟然会是凌御黎赐给蓝芯的,那怎么的,植物也不该有毒吧?难道一切都是误会吗?这么久,自己都是在白闹吗?
“哼,看到了吧,宁贵妃,你今日的口出狂言,本宫就不追究了,你给本宫陪个不是,本宫也就绕了你这次。”蓝芯瞟了她一眼,得意的说。
既然得了势,就该收了,见这架势,凌御黎对她还是挂念几分,这样给她留有几分退路,反倒能得到凌御黎的赏识,显得自己多么端庄大方,反正想要陷害她的日子常在,也不差这么一天,先把她手头上的皇牌去了,再慢慢设计,除去她的日子,有需要多少天呢?
思及此,蓝芯都乐出脸了,只能强忍着笑,装出一副母仪天下的表情,博得凌御黎的好感。
凌御霄淡过几眼,薄唇紧抿,一双眼睛往外寻去,略显几分焦虑。
“启禀皇上,澹台大师求见!”通报声落,凌御霄的嘴角冷厉了几分,也淡定的微微放松,阴寒的眸子扫过,若有似无的掠过,激起一片森寒。
思索了几秒,凌御黎才开口,“传!”
澹台济世疾步入殿,微微作揖,目光即落在那小巧的植株上,深深的凝住了。“这……,可是落纱国的紫罗香?!”
“哦,大师可是认得这花!”凌御黎虽然敌对凌御霄,对澹台济世却保有几分尊敬之情,自从那次妙手回春救回宁霜,凌御黎对他就生了莫名的敬意,也更赞叹的医术。
“是的,这紫罗香是落纱国特有的国花,不是因为它的夺目的外在,更是它特有的隐形毒性!”
从澹台济世一入房门,蓝芯的脸就开始泛着白……
“毒性?”凌御黎吃惊的低声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