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么晚了去哪里啊。”童然念叨了一句。
几分钟后,祁钰看着从旅店里走出来的女人轻嘲地笑了。
在京城的地界,她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将她捏死。
“上车。”
祁钰嫌弃地打量了一眼她还有身后的廉价旅馆催促道。
她不明白,
季霆秋这种重度洁癖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上这种穷酸鬼。
“祁小姐终于不装了,在青城的三个月可苦了你了。”丛榕看到她嫌恶的白眼嘲讽道。
这种奚落嘲讽对她根本就没有用。
在监狱的四年她早就习惯了。
现在能入伤得了她的人都是被她放在心里的,
无所谓的人根本不配。
车子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最后祁钰将她带到了一家咖啡厅里。
“我也没时间和你斗嘴,霆秋还等着我回去。咱们有话去里面说。”
祁钰停车熄火后从后座拿了一个手提袋。
咖啡厅包间内,
“这个给你,换你身上一件东西。”
她打开手提袋,将里面的东西推到丛榕面前。
丛榕正疑惑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祁钰惦记的东西,看到礼盒里的项链时她警惕的蹙起眉头。
这是祁钰当初送给华安月的澳白珍珠项链,
她记得这串项链至少三百万+,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东西价值三百多万。
是又想耍什么贿赂拍照的把戏是么?
丛榕将项链重新推了回去。
她冷冷地看着祁钰,想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从现在开始,这串项链的主人就是你,它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月的零花钱,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祁钰将项链再次推了回去。
“你要换什么?”丛榕心中咯噔一下。
难道是想打掉她的孩子么,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