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息火热,少将军才吻了吻她雪玉般的脸颊就被抵开了,她手落到?新娘柔滑的腰线上?,琥珀色的眸光急切又无辜,“怎么了?”
萧缇抿唇,手轻轻一推,稻琼便顺从躺坐到?床上?,眨了眨眼睛。
嫁衣落地,床帏遮掩住一室春光,当滚烫发热的娇躯落入怀里的时候,少将军还没反应过?来,两?手虚抱着,亲亲美?人的额发,急又不敢急的样子,“缇缇?”
这般勾人却?不让碰,可不得着急?
等萧缇勾开衿带,抚摸着她紧实的腰腹,学着她以前对自己的样子,从唇边一点点往下,笨拙却?又认真的忍羞落下吻的时候,少将军惊得身子都?僵了。
萧缇是?第一次这样做,她举止笨拙,不知道主动的这一方能从中获得什么趣味,但?瞧着那一向恼人爱逗弄自己的家伙终于也被她掌控在手里,耐不住发出低促的喘息和那般动人的神情的时候,竟也从中体味出万般快慰来。
这种滋味无关于征服与被征服,只是?源于发自心底的爱。
就像以前纵着对方肆意轻薄自己一样,只要面前这人想?,萧缇便愿意把最极致的温柔都?奉于她,因为知道她会珍惜,知道她值得。
萧缇被稻琼拉起?来抱住黏黏糊糊亲的时候还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怎么样,像是?个用功的学生一样仰头问:“阿琼,你高兴吗?”
“你啊,真的是?……”稻琼眼神复杂又温柔,把她搂怀里揉亲了好一会儿,“没必要这么做,我?来就好了。”
美?人被她亲得迷迷糊糊,握着她的尾巴尖,声音软绵绵的,“为什么呀?我?是?你妻子,你不也是?我?妻子么。”
“还是?说,你不愿意?”
萧缇睁开了眼睛,语气低落下来,忽而又有些生气,“我?愿意给你,你却?不愿意么?”
“不是?,只是?这件事吧……咱们跟寻常夫妻不太一样……算了。”
少将军翻身把生气要她把话说清楚的美?人压在身下,认真问道:“缇缇,你想?清楚,真就认定我?了吗?”
看着她的眼神,萧缇莫名感到?一丝畏惧,可她依旧大胆伸手,勾抱住了这猫妖的脖子,“身子都?给了你,嫁衣也穿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稻琼笑了起?来,脸埋在她颈侧轻嗅,笑得她心底涌上?绵绵的酥麻之意。
“缇缇,有件事你可弄错了。连带你长姊也对我?抱有好大的成见。
我?虽不是?端方君子,却?也非浪荡之人,父亲怕我?被军中那些莽汉带坏,押着我?背过?礼教规矩。有些规矩早被我?打?破,但?有一条我?是?没犯的。”
“成亲之夜方才有洞房花烛,而你今日为我?穿了嫁衣……”
她抵着萧缇的额头,四目相对,鼻尖摩挲交错,“缇缇,你想?学,我?亲自教你。”
今夜雪不大,但?时间久了,苍苍莽林便也覆了一层浅浅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