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能笑到最后吗?
不见得。
陆飞鸢目光冰冷如刀。
“少说废话!你说长公主府,是什么意思?”
“这么难懂吗?父亲说过,定国公府的案子能成,十万温家军能埋骨边境,全是长公主府的功劳。”
“不可能!”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陆飞鸢,若最后,查到谋害了你外祖一家的,是你的夫君。
哈哈哈,你会如何?
是复仇,像对付我和母亲一样,对付长公主和楚聿辞?
还是放弃仇怨,继续蒙着眼睛,过你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陆飞鸢审视着沐隐,片刻之后,手中的瓷瓶一松,直接落在他的身上。
而后,转身就走。
沐隐抽搐了一下,惊恐的大喊。
“陆飞鸢!你不讲信用!”
陆飞鸢脚步未停,清冷的声音在地牢之中回荡。
“信用?什么时候用得着跟畜生讲信用了?”
“嗷,陆飞鸢……你……你不得好死。
救命……陆飞鸢,我错了,你放过我……
杀了我吧,啊,杀了我!”
地牢大门封死,阻隔了下面所有的声音。
正午的阳光和煦,带着秋日里特有的暖融。
周围,各色的菊花绽放的绚烂,在阳光下,散发着馥郁的芬芳。
伫立在美景中,陆飞鸢却只觉浑身发冷。
楚聿辞指挥着人清理完地上的血迹,才赶过来,正要将手中采摘的果子递给陆飞鸢,就看到了她苍白的面容。
心脏瞬间收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鸢鸢,你怎么了?”
陆飞鸢蓦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