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南宫肃有点不耐烦,我只好尽快切入正题:“女儿和娘一样,都是借宿体质,所谓借宿之体即意为...”我将上一任晴儿给我留的话大致的说了一遍,只不过将六年改为五年,只为後面铺垫,希望南宫肃明白到自己要做的事是多麽急迫!可相对於哥哥们在後面抽气的反应,觉得南宫肃的反应十分冷淡。
然後继续说到:“娘知道自己将不久於人世,未免你伤心和为了给你留下後代,才会如此,我保证。”由於他们不懂简体字无法印证我所说的话,只好希望能利用南宫肃对迷儿的感情来瞎捏胡造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所以我的意思是,希望爹爹能念在娘对你和对我的感情,能让女儿在这五年之内不嫁人,并自己‘真心喜欢之人’生下後代。”磕擦一声,只听见一物品碎裂的声音,转头望去,竟是南宫煌不知看着哪儿,面无表情的将只木椅的整只垫手都给扳了下来。
“哦?~”南宫煌的反应让南宫肃挑起眉,双手背於身後问道:“那煌儿你当如何处置?”南宫肃轻问出声,南宫煌?...压根都没考虑过他呀..“回爹爹的话,与三哥相恋之人并非是我。”
“哈哈哈哈~~!”南宫肃突然发疯的过来掐住我的喉咙,还没觉得脖子快扭断之前,先给吓了一大跳,南宫肃的声音在我耳边重重的响起,一边说一边看着南宫煌:“你的意思是,如果迷儿当年没死,也会换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再是她了!?你觉得如果当时入了迷儿的身体是‘你’的话,有可能麽,嗯?”
我额头直冒汗,迷儿都死了那麽多年,那麽小的自己,就算真的入了她的躯体,那麽低的智商,只会被人当病成傻子之类罢了。放松了手,南宫肃又大笑起来,摩挲着我的脸庞:“如此说来,你们这般好看的皮相,倒如街边的公共茅厕一般了,是谁都可入了,嗯?!”南宫肃必然是疯了!我整个脸被他掐了起来,重得左右两排的牙齿好像都快靠拢了一样。
☆、奈何痴情苦
就当我感觉到我的牙齿快被挤碎的时候,“父亲!儿子求您。”南宫夜大力的跪下:“小妹虽不再是同一人,可身子一直不好,旧疾依然有复发可能。”
南宫肃瞧着南宫夜,就这样抱我入怀,把头架在我脖子上,大力的吸了一口,狠辣地对着南宫夜说:“夜儿,若你喜欢她皮相,多的是比她好看的人。况且……”南宫肃重重的将我推倒在地,好痛!该死的神经病!看出大哥想要过来,我立马用眼神暗示着摇摇头。
“况且今日她是爱你,明日又爱上了别人,她也可骗你她不是‘她’了”该死的南宫肃挑拨离间!南宫夜头也不抬:“孩儿信她。”
“好!那你是想她与你恩爱六年後死在你怀抱,还是想她过个两,三年生下你的後代死在你怀抱?亦或是……”南宫肃看着南宫夜开始发抖的声音冷笑了两声:“你希望你们那个後代‘女儿’像她一般,活得如此不堪?!莫不成这样的女人是你所谓‘命定’的女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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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如深水炸弹般起来作用,整个前厅都是阴云密布,南宫煌依旧抓着那被他掰断的扶手,指节泛白;南宫夜跪地不起,也不复言语;南宫肃背对着我们,不知在想什麽;而我本是这出闹剧的主角,可这时却因南宫肃的一席话勾起我本就痛心的事实,而卧地不起。只有南宫月一个人站在大哥身後,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
南宫月走向前:“父亲,此事不如交给孩子去办吧。”南宫月终是打破了沈寂,可是他的话却像是沈入大海的石头,半天也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最後颤颤巍巍的问道:“二哥想如何办?又可以如何去办…”南宫月走到我面前,看了眼後,跪在南宫肃身後:“如果孩儿能够保证这个小妹是最後一个了,不会再变,不知这样可算是一个办法?”
我流下一行清泪:“可是,就连天山的人都说,此事经历了很多世宿体,都无人可…”说完哽咽不止,南宫月继续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妹这件事足以证明。那既然宿体魂魄可穿来穿去,为何却不能长久以往的停留在其中?孩儿相信其中必有蹊跷,愿爹爹给孩儿一个机会。”
南宫肃有了点反应,淡淡的问:“若办不成如何?”,南宫月平静道:“杀之。”我顿时泛起一阵寒意,“哦?你的意思是你会亲手杀了不再是她的南宫晴儿抑或她的後代?”
真残忍!只闻南宫月回到:“只要任何不再是此女人魂魄的肉身,孩儿将尽数毁去。”
“好!”说罢南宫肃便甩手离开了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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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坐在花园里,看着好看的花园景观,却提不起半点兴致。虽然明知南宫月那般说是为了自己活下去,可是一想到自己下一个,或自己的後代会被杀死,心里还是凄楚却又种解脱的矛盾感受。
就像我现在这般,若早知现在会这样痛苦,这一条只有六年的短命,何必要呢。这些日子大哥也不来找自己,可现在自己同样也没有勇气面对他,还有…。南宫煌。南宫肃的话深深的提醒了我,就像如果今日还与我恩爱万分的大哥,明日突然转变了性子去爱别人,我一定会心如刀割的,宁愿自己从未爱过。想起那日冲动之下,轻易说出的“不悔”竟那般可笑。
叹了一口气,这样简单的道理,却非要自己感到痛了才明白,也知道这段时日不管不顾的和大哥那般,可想而知南宫煌有多苦,更何况,看完那个晴儿的日记才知道,南宫煌根本就是一个完全的受害者。
这时我终是明白了迷儿的那些抗拒,第一个晴儿那般的清冷,上一任晴儿的不顾一切,自己这时却也如一个傻子一般,伤害了自己,更伤害了别人…重重又叹着气,见二哥走了过来。
“二哥...”知道他来找我说那些事,不情愿的对他笑了笑,在南宫月眼里那苦笑还不如哭得难看。“哎,傻妹妹。”我扭过头去,不太想看他,毕竟他也算半个南宫肃的帮凶。他见我不是很想理他,只好叹气道:“二哥本是想帮你,哪知你..这身世。”
我听到之後竟百般委屈涌上心头,不争气的哭了起来:“我这世如此短命,本只想好好与大哥一起,谁知却要如此对待我。上辈子本以很苦,没想到这世还是如此,罢了罢了!这样的贱命,多给一条又有何用!!”
“哎,小妹,你需知,你这般的无可奈何,却也不只你是如此...”二哥话中充满了无奈,我这才看过去:“什麽意思?莫不是二哥也有中意却不能一起之人?”
见我愿和他说话了,他便坐在了我身边,抚摸着我头发,第一次收起不正经的说到:“二哥不止有中意却不能一起的无奈,爱上才知不该的苦;更有许多许多的悔恨,不甘心和不认命。”
第一次见二哥如此伤怀,平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