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已经死了呢!”
“他不会死!”流云这句回得执拗,完全失去平日矜持镇定。
韩朗一怔。
身后这时来人,送来书信一封,流云拆开,看出是流年笔迹,连忙回禀韩朗:“圣上已宣布退位,由大公子承继大统!还有……,流年还说,他已经查出了内奸,这人最近动作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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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顶天立地一条汉子,要想从老子嘴里套话,没门!”
被人捉住做了阶下囚之后,华贵的嗓门还是大得一如既往。
一旁莫折信稀奇了,拿鞭子去挑他下巴:“你有什么话可套?我干吗要套你龟儿子的话,我就不能直接把你剁巴剁巴喂狗?”
华贵双腿打摆,抖得地动山摇,嘴巴却是一刻也不肯讨饶:“我不怕你!老子有独门绝技,老子一点也不怕你!”的6f
说完双眼一翻,立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没错,独门秘技就是昏倒,昏倒老子睡大觉,还怕你个球。
莫折信哼一声,拿水来泼也泼不醒,折腾好一会才决定不玩,拍拍巴掌出门,对天大切了声,也不知冲谁翻起白眼:“什么叫不般配。什么叫误了大好前尘!我看这个华贵挺好,我偏留着他,偏不棒打鸳鸯,老子怕你个球!”
皇城隐约可见,远远在两里开外,莫折却奉命不得再进半步。
一旁副将有些牢骚:“国公还是对咱们有所提防。始终不让咱们进皇城半步。”
莫折但笑,不予置评,只问:“城外战况如何?没了林落音,咱的人还能扛多久?”
副将弯腰:“目前形势似乎对潘克有利。但我方人数毕竟绝对占优,潘克那边又缺粮草,只要能撑过这阵,问题应该不大。”
“没盐无首,能撑多久?”
“是,所以等皇城这边事情稍定,国公肯定会派我们分兵增援。”
“皇城……这边,事情也该定了吧。”莫折闻言眯了眯眼,伸手勒住马缰。
果然,不多事皇城消息已经传来。
皇帝已经下旨,传位韩焉,所有反对的声音也都已经被韩焉亲手掐灭。
这个天下,如今已然姓韩。
“那先………皇呢。”表示完忠诚和祝贺之后莫折又加了句:“现在天下不定,皇上最好要善待……先皇。”
天蓝帝周怀靖,如今已带了个先字。
这世事的确难料。
来人顿首:“先皇还居悠哉殿。这个将军不用担心,皇上有话,要将军领兵分两路,一路去城外援军,一路仍驻守皇城。”
莫折表示遵命,那人这才施施而去。
副将在马上跃跃欲试,请命:“要不就由属下领兵,去城外会一会那潘克和韩太傅?”
莫折不语,似乎还在守候什么消息。
不一会果然有人策马来报,说是有封书信要呈给将军。
信封打开露出第一个字,莫折就认出那是流年的笔迹。
他等候的消息已到。
“跟我回去,关于如何分兵,我要详细布置。”最终他一勒马缰,在马上朗声发话。
宵夜吃了十八个糯米糍之后,老王爷心满意足地在床上打嗝。
一旁周靖十万个不情愿地替他揉胃,撇着嘴:“现在时局大乱,人人都急着巴结新主子。爹你可好,又装病,装病就装病,还拉我来陪,你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