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你腰好紧,漂亮。”
“不。别,好痒。”
“再下面,就是……这里了。”
“嗯……,就是这里。”
“嗯……”
“嗯…………”
“不对!不对!!不对!!!”隔一会华贵突然醒悟,忽一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我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么干,我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一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随你。”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
“我知道你是假意。”韩朗叹气,上来拥住他腰,咬住他后颈:“可是我余生有限,也就无所谓什么真假是非了。”
言毕人就挺进,将那绿牡丹连花带柄一起捅了进去。
身周这时吹起夜风,满院的绿牡丹繁花尽落,忽拉拉下了阵香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雨之中韩朗抿唇,寻欢猛力抽送,到顶点时满眼空蒙,竟然抱着华容的腰,也……晕了过去。
一府四男夜下寻欢,居然生生晕过去两个,这故事绝对可以拿去说书。
华容脚伤未愈不能行走,就陪韩大爷躺着,在花下吃风整整吃了一夜。
第二日华贵出房门,撇着八字忍痛走路,寻死寻活才把他们寻到,眼珠子又要瞪到脱眶:“你们这是做什么,野合也要有个限度……”
华容不答他,躺在原处眨眼睛,盯牢他看。
“昨晚……”
他才比了两个字华贵就跳了起来,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昨晚不许问!”
华容听话,果然不问,躺在那里憋笑,抽成一枝杨柳。
华贵抓狂,挠头:“这事情纯属意外!而且……而且……最后我还是在上面!”
的确,他是在上面,流云是个好人,既然算命的说了他宜上不宜下,就绝不会触他霉头,在他晕倒的情况下也不改变体位,坚持在下面把事情做完。
“反正我没被压!”气短之余华贵又穷凶极恶,直眉立起,阔嘴能够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