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桑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该死的小怨妇,居然还在折腾他!
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
不过好歹,眼下这里不是密室,这让他稍有几分心理安慰。
毕竟洞府远比密室要暖和许多。
白秋意见他终于醒了,四目相对之下,他笑着问了句:“乖徒儿,你醒了?”
哪知他这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徒儿,竟然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没醒”,然后就再度闭上了眼睛。
白秋意:“……”
这是害羞了么?居然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哦,没醒啊,”白秋意也很从善如流,微微一笑,又道“既然没醒,那想来就是不知道痛的。”
林时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你那玩意儿,硌得为师小腹了,委实让为师不喜。”
林时桑暗骂小怨妇好缺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是个男人,正儿八经的男人!
被如此对待了,还磨磨蹭蹭那么久,要是没点反应,才不正常吧?
他有了身体上的反应,这能说明是他淫‖荡,他下贱,他不知廉耻吗?
当然不能了!
这只是在受到伤害时,身体系统自发为他产生的一种保护措施。
即便从中意外得到了些快意,也绝对不是林时桑的错,被害者不需要自我谴责,更不需要自我定罪。
真真需要谴责的,应该是暴戾伤害他的罪魁祸首!
“反正,你留着这玩意儿,也无甚用处,你寻常又作风不正,喜欢在外勾引男人,若是山中有哪个弟子,定力薄弱,只怕当真要被你祸害了去。”
“不如,为师替你切了罢,如此,你往后就再也不会心生邪念了。”
白秋意故作姿态,将人往外拉了拉,欲让林时桑将受罚的部位露出来,他好手起剑落,彻底端了祸害。
林时桑一听此话,哪里肯让小怨妇割他的皮肉,这开啥玩笑?
他真的不想变太监啊!
他有却不用,跟他没有所以没法用,这是截然不同的!
而且,他还挺喜欢自己现在的身体,觉得哪哪都好看,哪哪都漂亮。
连那玩意儿都玉雪干净,而且还相当壮观,他可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