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阴郁森然,好像才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不肯说,是么?你就这么维护那个野男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林时桑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大喊:“我就是见了棺材,我也落不下眼泪啊!我总不能把别人的棺材,抬自己家来哭吧?!”
“无妨,为师有的是办法,不如,为师替你剖出来看看,看看你这腹中,到底藏了什么乾坤!”
语罢,白秋意就用剑鞘,不轻不重地轻轻戳着林时桑的肚皮。
吓得林时桑哇哇大叫,浑然忘了,剑未出鞘,根本剖不开肚皮的,小怨妇只是在吓唬他而已。
可他就是觉得好可怕,他也好害怕的!
“师尊是男人,徒儿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怎么会有孩子?”
林时桑强忍着惧意,双腿哆嗦不止,蜷缩在了胸前,并拢得严实。
“谁告诉你,男人和男人之间,就不能有孩子了?”
白秋意抬了抬眼皮,目光灼灼地欣赏着二徒弟通红着脸,羞耻难当的可爱样子,甚至还更为恶劣地道:“啧,你的羊水破了么?”
林时桑的眼睛徒然睁大,暗道白秋意好变态的,他这哪里是羊水破了?分明是洗完澡没擦干净水啊!
正待要开口解释,白秋意却对他作出禁声的手势。
垂眸凝视着被林时桑弄湿的被褥,白秋意神情凝重地道:“看来,你真的开始发作了。”
林时桑:“……”
啊,啊,啊,他真的不想玩这种游戏啊!
更加不想跟一个变态玩这种游戏!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
“师尊,不要玩了,好不好?师尊!”林时桑惊慌失措,赶紧伸手抓住白秋意想继续作恶的手,几乎是哀求了,“徒儿受不住的,徒儿真的受不住!”
“自古以来,有哪个母亲生孩子不受罪?你都是快当母亲的人了,怎生还如此娇气?”
白秋意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随手扯下床头的穗子,将那双不安分的爪子,紧紧绑在了一起。
而后,白秋意更加语重心长地道:“不怕,不过是早产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林时桑都快哭了,两手被绑之后,甚至都没办法为自己遮一遮羞。
他都没有那玩意儿,怀哪门子的崽子?又破哪门子的羊水?
还有就是,就他这肚子,看起来最多怀三个月……三个月,那可不叫早产啊,直接叫流—产,孩子能有拇指盖大小吗?
但很显然,白秋意要常识有变态,要变态,还是有变态,根本就不懂这些,还言之凿凿地说:“乖徒儿不怕,有为师在,定让你们母子平安。”
林时桑还真是感谢他祖宗十八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