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经人,又有谁会钻床底?除非……这个少年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白秋意的目光,渐渐深了许多。
实际上,林时桑确实经常钻床底,但却并不是因为不正经的营生,而是小时候,经常被父亲毒打,后来又被继母毒打,不得不钻床底,钻衣柜,钻各种小角落里躲藏。
钻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熟能生巧,动作麻利了。
他听着雪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悄悄偷觑,不一会儿,雪琼就走至了床边,先是左右环顾一圈,而后才喃喃自语道:“哎,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小师叔明明说二师兄就在洞府里的哇,怎么不见了?”
她的目光又转到了床榻上,咦了一声,“怎么这洞府里就一张床?两个人睡一张床?”
林时桑听的心惊肉跳的,下意识屏息凝气。
“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师叔把床榻让出来给二师兄了。小师叔一向外冷内热,最是偏宠我们这群小弟子了。”
林时桑听罢,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可随即却暗道,外冷内热确实是,小怨妇那货外表冷冰冰的,可那玩意儿就跟烧红的烙铁似的,每次进去的时候,都烫得他哇哇乱叫。
但偏宠却不尽然吧。只是偏宠雪琼一个人而已。
“二师兄,你在不在?二师兄?”雪琼又喊了几声,见洞府里没人,正待要离开。
林时桑刚要大松口气,哪知白秋意却偏偏在此刻发难了,驱动着合欢蛊,那蛊虫在林时桑的身体中,藏了一整晚,此刻终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立马狠狠咬了林时桑一口。
只这么一口,林时桑差点从床底下跳起来,直接把床板都顶飞了,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还夹杂着绵软又甜腻的声调。
“是谁在那?!”雪琼立马折身回来,冲着床底厉声呵斥,“还不赶紧滚出来!”
林时桑赶紧伸手捂住嘴巴,冷汗瞬间将衣衫尽数打湿了。
即便他反应再迟钝,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儿。
他不可言说的地方,刚刚好像被什么虫子,狠狠咬了一口,一种说不出的痛痒酸麻,火速涌上了全身,以至于,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放声浪|叫。
一定是小怨妇搞的鬼!一定是他!除了他没旁人!
该死的!
什么时候折腾他不好,偏偏在雪琼的面前如此,这不是纯心折磨他的又是什么?
还真当他是人间勾栏院里,三个铜钱就能随便折腾一晚的小倌儿了?
即便在小怨妇的眼里,他林时桑从来什么都不是,还不如街头的大白菜值钱。
但最起码,也得顾念着点雪琼吧?
虽然雪琼人傻,但好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难道白秋意就认定了,他不敢兽|性大发,冲出去轻薄雪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