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桑再也无法继续往前行走了,整个人僵在当场,低着头,紧紧攥着拳头。
“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若不然,你在此休息,我自己出去抓兔子便是了。”
白秋意佯装没及时收步,还用胸膛擦着林时桑的后背而过,果不其然,他连后背都一片濡湿,惊人的滚热,还散发着清雅浓郁的香气。
少年整个人就好像是放在了蒸笼里的包子,热气腾腾的,还呼呼呼地冒着热气。
“即便,我抓不来兔子,但想来,也能寻几个野果子来。”
白秋意忍了又忍,才强迫自己不要把手伸进少年濡湿的衣衫里,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摩挲起来,在回味着此前,指尖滑过少年濡湿光滑的脊背时的温度。
明明心里已经意|淫了少年千万次,表面却依旧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颇为关切,也颇为善解人意地轻声道:“你不必见外,眼下,你受了不轻的伤,实在不宜走动,不如,就在此等我便是了。”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白秋意还是继续施法,催动着合欢蛊,更加亢奋卖力地撕咬着林时桑的皮肉。
然后,待林时桑实在站立不稳时,白秋意赶紧趁虚而入,上前一步,将人稳稳地接入怀中。
“你看起来好似很不舒服,流了许多汗,脸色也红红的,是不是发热了?”
白秋意不仅温香软玉在怀,还顺势抬手轻轻贴在了林时桑的额头,而后故作疑虑地道,“没有发热,那你这是怎么了?”
林时桑只觉得浑身酥麻酥麻的,一点劲儿都没有了,他下意识想要挣脱小书生的怀抱,可才一沾上,原本如置红莲业火中焚烧的身躯,竟好似骤然被冰雪覆盖。
一种极舒爽的凉意,瞬间席卷了全身。
以至于,林时桑根本舍不得离开小书生的怀抱。
同时,他也后知后觉,自己体内的玩意儿,只怕是种催|情之物!
白秋意简直丧心病狂!
居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下了这种东西!
眼下,黑灯瞎火,荒郊野岭,他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很容易就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
林时桑狠狠摇了摇头,汗珠子四处飞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将小书生推开,厉声呵斥道,“你离我远点!不准碰我!”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牵扯任何无辜之人下水。
万一要是被白秋意发现,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委身于其他男人,只怕小怨妇盛怒之下,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他死就死了,反正早就死过一次了,就权当是多活了一阵子。
但小书生不行,他是无辜的,又是个纯情善良的读书人。年纪轻轻就死了,那么,小书生九泉之下的亡母,不知道该有多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