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雪琼被她父亲保护得很好,就是师门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想来也接触不到任何淫|邪之物。
那到底是哪个不知廉耻的混蛋,居然在饭菜里给他下那种东西!
简直可恶至极!
“小白菜,你这是怎么了?流了好多汗,脸也红红的……是肚子又开始疼了吗?”
雪琼满脸关切地问,目光渐渐下移,望向了林时桑的小腹,心想,不应该啊,小师叔给她的安胎药,想必是极好的东西。
没理由吃了之后,肚子还痛。
林时桑摇了摇头:“我肚子不痛,就是有点……呃。”他一张口,就呼呼呼地吐着热气,难忍地从嗓子底,发出绵软娇腻的喘息。
脸上的热汗顺着额发滚落下来,很快就汗流浃背,轻薄的纱裙紧紧贴在身躯上,更显得胸膛扁平,腰肢纤细。
隐约都能瞧见独属于男人的轮廓。林时桑生怕会惊吓到雪琼,借机跪坐在地,状若无意地伸手掩着身下。
还尽量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缓缓道:“就是有点累了,想先休息。”
说完之后,林时桑就一手撑地,慢慢往地铺上躺,哪知雪琼却道:“不行,不行!即便你不愿意跟我一起睡,但怎么可以让你睡在地上呢?”
“起来!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雪琼站起身来,不由分说地拽着林时桑的手臂,将人拉起来就往床边搀扶,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知道你心地善良,总是为别人着想,但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受寒,那地上寒气多重啊,你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着想!”
林时桑稀里糊涂,就被推坐上了床,听见此话,心里还暗暗感慨,原来当女修竟还有这种好事。
因为来了葵水,不能受寒,居然就能得到别人的特殊照顾。
倘若,他当初穿书,穿的是一具女身,那么白秋意还会那么极具羞辱意味地折磨他吗?
当然,如果他真是个女身,想来肚子里早就揣上孩子了。
谢天谢地,幸好他是个男身,不会怀孕,否则就以他对白秋意的了解,肯定大着肚子还不被放过。
没准孩子在肚子里都待不了多久,就会被白秋意折磨得化作一滩浓血。
即便孩子侥幸生下来了,也是可怜,生来就不得父亲的喜欢,林时桑也早晚是要回家的。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如果自己有朝一日回家了,把孩子丢给白秋意照顾,那么,孩子一定会步上他的后尘。
从小就饱受冷眼,没有母亲爱护,受尽父亲的打骂。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万一白秋意狼心狗肺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肯放过,那才真是造了大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