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样的!
林时桑暗暗痛骂陆昭明是个死妈的玩意儿,心里一刻不停地安抚自己,忍耐,忍耐,千万要忍耐。
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千万得隐忍住,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碰雪琼一根毫毛,绝对不能!
可这种事情,如何是能靠忍,就能强行忍住的。
越是隐忍,就越是急火攻心,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忍不住浮现连篇,心猿意马。
渐渐的,林时桑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漆黑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轻轻一颤,就能抖落出水珠来,他难耐地咬紧牙关,伸手缓缓攥住了自己的硬件。
死死地攥住,好像只有这样攥着,就能控制住自己。
嘴巴也因为缺水而起皮干裂,淌出鲜血来,他好难受,好难过,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焚身而死了。
浑身上下所有血管,都夸张地爆了出来,狰狞可怖地在皮下游走。
好像搁浅的鱼儿一样,艰难地张着嘴,呼呼呼地喘着热气。
雪琼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抬手一触他的额头,大惊失色地道:“好……烫!小白菜!你发烧了!”
林时桑下意识浑身一个哆嗦,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满脑子都是,“你发骚了,你发骚了,发骚了”。
他羞愤交加地想要抵制这种下流的言辞,但又惊诧地发现,自己此刻很需要这种话,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不行!我得赶紧去告诉小师叔!”
雪琼霍然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往外冲,林时桑想伸手拦她,都没有拦住。
才微微起身,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林时桑心惊胆战地想,雪琼现在离开了,那么,陆昭明只怕随时都会冒出来,然后挑开他的被褥,揭发他的真实身份!
这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想起身,赶紧逃离是非之地,可四肢酸软得连一点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好像浸泡在了热水里,绵软得宛如海藻。
要不然……飞快地打个飞机先?
要不然,还不等陆昭明过来抓他,他就已经先一命呜呼了。
如此一想,林时桑胆战心惊,又羞耻难当地把手藏在被褥里。
一边警惕周围,一边用尽生平所有的本领,来助自己逃出生天。
不过,很快林时桑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在小怨妇的调——教之下,变得异常敏——感。
根本就不是靠手,就能轻易解决的。
他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几次,但全然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