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能真正地保住性命。
但普天之下,到底把人藏在哪里,白秋意才会找寻不到?
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若不然,要是雪琼不嫌弃的话,把小书生丢给她当童养夫。
如此一来,白秋意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雪琼早死的亡母的情面上,应该也不会再对小书生下毒手了。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林时桑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主意太损了,女儿家的名节多么重要?
他怎么可以因为一己之私,就去耽误雪琼。
再说了,就小书生那个样,别说雪琼能不能看上了,林时桑觉得就是守山门的大黄狗都有点悬。
林时桑苦思冥想,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正在房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时。
头顶的房梁突然响起细微的声响,他下意识抬头望去,那动静竟又消失。
他误以为是自己太紧张不安,所以才幻听了。
眼下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他就不相信白秋意能无耻到白日宣淫,现在就溜他房里跟他调情。
哪知林时桑才一低头,眼前一道白影就飘了过来,吓得他往后一跳,差点失声尖叫——
他确实是想叫的,只不过嘴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捂住了,以至于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在自己房间里,还怕成这样?只怕是你心里有鬼罢?”
白秋意冷笑道,高大的身形几乎完全挡住了光,林时桑被他的影子压迫得浑身隐隐作痛。
他心里难免暗暗吐槽,说到鬼,白秋意明明才像个鬼。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一身白衣披麻戴孝的,也不知道穿给谁看的。
该死的,这么大一个活人,走路怎么没声儿?
林时桑有些惭愧地想,自己好歹也是个修真者,居然都不知道白秋意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就好像是凭空就出现在了房里,简直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
“小桑果,方才在你大师兄房里,你那是什么眼神?”白秋意开始兴师问罪了,一手捂住林时桑的嘴,一手掐着他的腰。
青天白日的,就将人往床榻上推,还一下就将人推倒在床,可怜的林时桑在白秋意手里,就好像是弱柳扶风的大家闺秀,身娇体软,一推就倒。
根本连一点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当然,别说是他,就是个彪形大汉,在白秋意手底下,也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白秋意可不是个吃素的。
“呜呜呜!”
林时桑被捂住了嘴,根本无法开口,只能下意识挣扎。
“嘘,师尊此次过来,可不是为了同你吵架的,师尊只是想念小桑果了。你好冷的心肠。”
白秋意肆意把空出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林时桑的衣衫里,在他光滑的皮肉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就宛如长时间没有受过夫君怜惜的怨妇一般,声音凄清且哀怨,“明明昨晚,你又一次骗走了师尊的身子,怎么才短短一夜时间,你就翻脸无情了呢?”